小米南瓜粥很香,有点烫,包装上面善悉的标记让白牧川心跳加快:“这是从那里买的?”
尝试室的声筒里的传来声音:“注射麻醉剂。”
这类感受很奇妙,他就像飘浮在云端,视角在上方。他能够看到四周的陌生大夫在给他做手术,机器人助理共同着大夫……然后他的器官被摘出来放进容器里,最后又被塞了归去……
他的身材仿佛被扯破,然后又被缝合起来,难以忍耐的疼痛让他想撞墙。
拿到钱,他的表情略微好了一点。床头柜上的小米南瓜粥香气四溢,但是他不筹算喝。他模糊记得他的后背全都是鲜血恍惚的焦肉,内里还镶嵌了一些细碎的爆炸渣子。他的伤口颠末措置后只能侧躺,一个姿式躺久了,手臂酸麻。
白牧川:“你明天不上班?哦对,你要……”
没有人答复他。
白牧川翻开微信,筹算从渣爹那边要一笔钱。他给渣爹助剃头了条动静:[陈哥,要十万块钱。]
干脆利落没有废话,没有多余的体贴。白牧川感觉方才好——他也不想在找人要钱时演出一回虚假的父子情。
陈方达给白牧川打的钱都是从白爸账户里出的,除了每月按期糊口费,白牧川之前向来没有找他要过钱。
“水……”
不晓得过了多久,白牧川的认识断断续续地,麻药见效,疼痛复苏,他像是从灵体状况被拉扯进身躯,身材的沉重让他垂垂有了实感。
尝试室中心吊挂的大屏上俄然呈现一句指令,两个机器人眼睛切换成蓝灯状况。他躺在手术台上,模糊可见又有几个机器人向他“飘”来,因为是躺着的,他看不见机器人脚下的滚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