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痛快的承诺下来:“没题目,我会,韭菜好择。”
我踌躇了一下,想想敬爱的青蛙,心一横拎着蚂蛉儿网下楼了。
这梦越做越非支流,我爸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随口安抚了一句:“咱该干啥干啥,别合计那么多。”
我爸从碗家柜里翻出一只罐头瓶,倒了些水,又把青蛙抓起来塞到内里,说:“你别老用手去捅他,每天给他抓点虫子返来吃。”
如果书上的知识没忽悠我,这青蛙岂不是要活活的饿死?
我与它对视了好久,到厥后我乃至感觉与其说是我在察看它,更想是它在打量我。
柿子要捡软的捏,想勾引一个身心愉悦精力安康的人几近不成能。但忽悠厌世轻生者踏出最后那一步,不过是几句话的事。以是,吕家良、我、吕表姐在想到死时,耳边都会呈现鼓励的声音——当然,前提是这个天下上真的有鬼存在。
我灰溜溜的进屋做完功课,清算好笔本,看花生皮也剥得差未几了,便迫不及待的冲进阳台去找青蛙。等把罐子拿起来一看,乐的我屁颠儿屁颠儿的。谁说青蛙不食嗟来之食?两只蜻蜓只剩下四对翅膀了,书上写的东西也不是全都靠谱儿啊?
说实话,青蛙对我来讲是个比较奇怪的东西。不知为甚么,我们这边公园的水塘边和树林里大多是黑不溜秋疙疙瘩瘩的癞蛤蟆,不会蹦也不会端庄叫喊,挺麻应人的,跟书籍里那些意味着勤奋安康的绿色精灵完整不是一码事儿。明天终究有幸获得近间隔察看的机遇,我当然不会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