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型马陆挨了大炮这一铲,疼痛不已顿时“吱吱”怪叫起来,身边密密麻麻的侧高低起伏,收回一阵“哗哗”声,听得我牙齿发酸、头皮发麻。
大炮见我昂首看了半天也不说话,跟着我转头一看。发明背后这条怪虫正瞪着我们看呢,实在也吓了一跳。赶紧把腰带上的工兵铲解下来,和我面对着那怪虫缓缓今后退去。
那巨型马陆见一击不成,只打飞了一把铲子,拱起家子蓄足了劲,筹办对大炮再施一击。
大炮平时固然嬉皮笑容的,但抡着工兵铲建议狠来,拍砖跟拍豆腐似得。那巨型马陆猝不及防狠狠挨了大炮一铲子,顿时就趴在了地上。
我一铲子本来是直劈巨型马陆的面门,但情急之下没拿捏好方向,铲面向外偏一点,一铲子下去没劈刀到巨型马陆,倒是把它的侧足砍下来几只。那侧足的断口处淌出一股股绿水,全溅在了我手中的铲面上。
巨型马陆被我一劈吃痛,“吱吱吱”的怪叫了几声,立马放下大炮,扬起那一对大颚朝我扑来。
大炮一看情势危急,赶快用手中的工兵铲去挡巨型马陆的大颚。但是巨型马陆原本身形体庞大,这一扑又带着一股悍不畏死的猛劲,大炮那里抵挡的住。只听“当”得一声,手中一脱力,工兵铲就飞了出去。
那巨型马陆只顾和我胶葛在一起,早已忘了大炮还在它身边。我目睹大炮抽暇扬起手中的工兵铲又要行动,仓猝在巨型马陆的身后大喊:“炮爷,胸腹是它的罩门!”
我和大炮从坑道内掉下来的时候,都直挺挺地摔在了空中上。那空中上满是些枯枝败叶腐臭后残汁,抹了我和大炮一身,浑身的气味难闻。估计那巨型马陆把我们当作腐臭的植物,只是见我们仍然活奔乱跳的,一时还不肯定我们是甚么东西。
大炮见巨型马陆来势汹汹,拔腿就要跑。可地上那些枯枝败叶堆积了好久,一迈腿竟然脚下打滑,趔趄了几下才堪堪稳住身形,可转眼间巨型马陆已经扑到大炮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