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儿大炮听我这么一说仿佛都有点不测,愣了两秒才像小鸡啄米普通直点头。我转脸看了祥子一眼,发明这小子倒没甚么反应,伸手在往兜里掏烟。
我和大炮仓猝把绳索往回拉,可拉上一看,绳索末端早已没了人影,只留下整整齐齐的一段暗语。
大炮眼看没说过我,内心憋着口气,没等我们三个发力,部下一用力,怪叫一声竟然单人就把坛里的东西勾出来了。目睹那玩意暴露大半,又在坛沿上一顿,歇了把力,最后才把它扔在粗木的空中上。
此时工兵铲锋利的边沿又划破了一些皮肤,内里流出一些黑乎乎的液体。那味道腥臭非常,仿佛海边抛弃的死鱼烂虾,日子久了收回的腐臭味道,冲得我的鼻腔有些发麻。
墩儿把包里拿出的绳索捆在了腰间,另一头给祥子在身上扎好。我和大炮戴上了早已筹办好的户外手套,牵引好绳索,渐渐把祥子从洞口放了下去。那洞口的延长极长,我们折腾了老半天,俄然觉到手中的绳索一松,绳索上的承重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