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大王不必惶恐,我们好好计议,想我九部共同商讨定会想出一个全面的体例……”说话之人乃是其他羌族八部中烧何部首级疾泊,他倒是在为那多说话,众部皆知烧当、烧何两部交好,疾泊如此说,世人也不觉得怪。
“大王,不是臣下不顾您的安危,实是这犀邪大王欺人太过,大王宽解,臣这就救大王返来。”贾婴看那多大王如此,也不敢太倔强,拱手对那多说道。
“犀邪大王倒也不是食言之人,既如此,是我烧当部擒杀了赵冲,如此便是我部那多大王做这‘大首级’了。众位大王另有何贰言?”贾婴也未曾想到犀邪会承认的如此干脆,便要抢占先机,顺着犀邪的话要将这‘大首级’尊位扣到那多身上。
众羌路过烧当部地盘,而先前犀邪获得奸精密报,说烧当部比来也有异动,便想先去帐中探探真假,也可管束烧当部。哪知到了烧当营盘,却不见烧当兵士,犀邪和桑莫皆感大事不妙,这才掳了那多大王马不断蹄地赶到鹯阴河边,都祷告莫要让烧当人真到手了,到时统统都晚了。
“呵呵,不敢,可如此看来确切是我们人多!”犀邪嘴上客气,可话音中一副傲慢之意透露无疑,便是说本大王就凭人多了,何况那多还在我手里,你又能如何。
犀邪大王一听此话,倒也感觉有些事理,细心打量贾婴,见他神采如常,实猜不出是真是假,心中也非常顾忌匈奴雄师。
贾婴咬着牙对犀邪大霸道,“犀邪大王若真要脱手,我烧当部莫非还怕了你!”
“犀邪大王,智囊,有话好好说,莫要……莫要脱手啊,我们都是羌人,看在本家的份上……”竟是那多大王在顿时吓得一会儿看向犀邪,一会儿看向贾婴,目睹两方一言分歧便要大打脱手。固然本身部众投鼠忌器,可刀剑无眼,觉着命已不在本技艺中了。
贾婴眉头猛地一凝,厉声对犀邪大王说道,“大王的意义是要以多欺少了!想以八部人众逼我们烧当部就范吗!涓滴不留给我们筹议的余地了?”
“既然犀邪大王和我家大王已是朋友了,那就请犀邪大王先让我家大王回到我部军中吧,其他之事容后再议。”贾婴见对方人多,心中顾忌,也不敢强来,语气缓了下来。
犀邪大王思考了半晌,才说道,“哼,此事不过是我羌族内部之事,你们烧当部竟勾合匈奴来逼迫本家之人,安得是甚么心?”
“犀邪大王,你如此作为不过是想撕毁誓约,不想让我部那多大王做这羌族的‘大首级’,想本身做罢了,我说的是也不是!”贾婴凛声说道。听得贾婴所说,其他羌族各部人众皆都交头接耳,都嘀咕着,“甚么大首级?”只要犀邪和莫桑神采变得阴沉起来。
“不错!对岸便是吾斯单于亲率的两万人马!”贾婴虚张阵容说道,不但犀邪大王,连同一众其他各部首级也错愕扯马望向对岸,惊奇不定。
“这些是我家那多大王与犀邪大王、桑莫大王商奉迎的,既然是合作,不事前知会众部首级也是无可非议的,不然有人事前奉告了两位大王,我烧当部怎会建此奇功。可话说返来,只我一部之人,那里是这赵冲的敌手,我部才去处吾斯单于求援,以防万一,试问众家首级是否也敢只率一部之人便敢对抗汉军的护羌校尉啊?”
“慢着!贾智囊,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和莫桑大王也得知了赵冲的消息,这才吃紧赶来截杀,想这赵冲也未带多少人马吧,不然凭你们烧当也不会等闲取胜。你烧当不过是来得早了一些,才捡了这个大便宜。要不是一起上你家那多大王说肚腹疼痛,众部大王顾念着他行的慢了,这赵冲还不晓得是哪部先擒杀的呢?”犀邪大王如此说话那是要明摆着耍恶棍了,竟连这类任小孩儿也不会信的大话也说了出来,全没把那赌约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