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聘求降!
胡车儿早等的不耐烦,手提着血染的大刀,大步就走向了刘琮。
虽说有些热诚,但只要能保住性命,逃出苏哲的魔掌,刘琮也管不了甚么颜面之事了。
苏哲手一指刘琮,厉声道:“刘表目无天子,企图谋反,天子有诏,要诛他满门,我现在以天子的名义,命你把刘琮当场斩首正法!”
当苏哲看到这信的内容时,推测文聘必会心寒生怒,公然是如此。
胡车儿大步流星上前,哪管刘琮挣扎,一把就抓住了他的头发,如拖死狗普通将他提了起来,手中大刀毫不包涵的就斩下。
那颗人头滚了出滚,最后以正面朝向了他,那张临死前惊骇万状的神采,看的蒯良毛骨悚然,背后直冒盗汗。
血腥一幕结束,苏哲才冷冷道:“这就是我给刘表的答复,蒯良,你归去奉告刘表,叫他洗洁净脖子等着,我很快就会送他们父子三人在天国团聚!”
明显,他觉得苏哲把他叫来,看这景象是应允了刘表的乞降,筹算放他跟蒯良走。
要求声嘎但是止,刘琮身首分离。
苏哲却冷冷反问道:“谁说我承诺刘表的乞降了。”
苏哲高坐在那本来属于刘表的位子上,神采肃杀,眼眸中披发着慑人的寒芒。
“这你就不消管了,到时候你天然就晓得了。”苏哲吊他胃口,偏不明言。
“好好好,太好了。”苏哲拍着他的肩道:“有文聘出马,此番攻取夏口,必当作功。”
就在他茫然不解之时,苏哲眼眸杀机凛然,俄然间拂手喝道:“胡车儿安在!”
苏哲便道:“刘表自夸名流出身,只重用蔡瑁等大族出身,想你文聘将才不凡,却只能任凭蔡瑁之流批示,看着他们把刘表的家底给败光,现在,刘表连你的死活都不顾,这等平淡无情的君主,莫非你文聘当真要为他死节不成?”
这时,文聘却收起了冲动,沉着道:“江陵的战船只要不到百余艘,估计主公能给我的水军士卒,也不过两千罢了,这般逆流东下,夏口方面必定会有所警悟,到时候提早做好筹办,光凭这些兵马战船,只怕不好等闲攻陷。”
文聘豪情被扑灭,举杯一饮而尽。
苏哲眼神表示一眼,胡车儿便把那颗人头,扔在了蒯良跟前。
文聘的气愤,尽在他料想当中。
蒯良吓了一跳,本能的退后半步躲闪。
听得乞降二字,刘琮先是一惊,接着眼眸中便闪过狂喜之色,冲动的搓起了手掌。
号令传下,半晌后,几名军人将刘琮拖上堂前。
苏哲不答,却拂手喝道:“来人啊,把刘琮给我押上来。”
“警悟么……”苏哲指尖点着额头,一时沉吟不语。
连饮下几杯酒,苏哲便道:“仲业,我知你精通水陆作战,以是我筹算把本来你的几千旧部,尽数拨归给你,再把江陵一战缉获的几百条战船,十足都交给你,由你为前锋,顺江东下直取夏口,我要一鼓作气灭了刘表,全取荆州!”
蒯良看看苏哲,又看看刘琮,一脸不解,不知苏哲葫芦里卖的甚么药。
苏哲却正色道:“我苏哲向来是用人不疑,疑人不消,你文聘既然有才,又归降于我,我天然要对你绝对信赖,不然的话,我难道成了刘表那种货品。”
当下文聘深吸一口气,一拱手,慨然道:“主公如此信赖,末将另有甚么好说,唯有为主公刀山火海,舍生忘死!”
他忙把文聘扶起,哈哈笑道:“文仲业啊文仲业,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有你如许的虎将归顺,我苏哲何愁大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