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必把南阳博望夷为高山,将苏哲碎尸万段。
半个月后,博望城。
那信使骇然变色,惊叫道:“我是信使,你怎敢伤我!我家温侯不会放过你的!”
庞统笑而不语。
苏哲却无动于衷。
苏哲嘲笑道:“吕布这大抵是要向我放大言了,叫他出去吧,看看吕布能有多狂。”
“体系,给我停止红外扫描,肯定敌军数量。”苏哲手按着额头,企图念下达了号令。
除了警告苏哲以外,吕布还威胁苏家众将士,谁敢跟随苏哲固执不化,破城后十足一命不留。
“这是我家温侯给你的战书。”那信使见了苏哲也不可礼,很傲慢的把手札递上。
“叮咚……扫描结束,探测人类热幅射源五万四千两百三十二处。”
摆布徐晃,黄忠等众将,无不心生讨厌,怒意燃起。
黄忠等大将们,觉得苏哲屯兵于博望,是筹算据城死守,以逸待劳。
“大将军,看吕布这步地,来势汹汹,骄狂的很,何不让老夫今晚去劫他营寨,说不定能够杀他们措手不及,狠狠挫一挫他的锐气。”
苏哲目露寒芒,喝道:“胡车儿,给我把这信使的口鼻割下来,再放他滚蛋。”
惨叫声响起,转眼间,那信使一张脸便被血染到惨不忍睹,捂着伤口直嚎叫。
那信使愣了一下,却也没有踌躇,当即展开手札,用很傲的口气念了出来。
紧接着,苏哲又安排了文聘,率一队将士,日夜不断的在城中掘土,不晓得想要干甚么。
斥侯很快传回动静,吕布雄师已逼近至博望城北三十里。
这是一封骄狂到了顶点的招降书。
苏哲立时沉着了下来,规复了安静。
“还不滚蛋,莫非想让我再多砍你几个部位吗?”苏哲沉声喝道。
那信使见苏哲无礼警告,心下不满,却也不好多说甚么,便冷哼一声,拂袖便要分开。
苏哲在博望城屯兵半月,终究比及了吕布再次南下的动静。
那是一道招降书。
在这封手札中,吕布以目空统统的口气,劝说苏哲速速开城投降,把天子和皇后乖乖交出,把他当年诱骗走的貂蝉一并献上。
众将不知苏哲此举企图,他们当然猜不到,苏哲底子就不筹算守城,而是要在博望城,给吕布狠狠一击。
这一次,吕布长了记性,生恐再被苏哲抄了巢穴,故在许县做了周到的安排后,方才挥师南进。
胡车儿早等着他这句话,拔刀上前,不容分辩的便割下了他的耳朵和鼻子。
速战持久?
老将皇甫嵩,请意向苏哲请战。
那信使吓到屁滚尿流,恐怕晚了半步,指不定又要受甚么折磨,仓猝捧首鼠窜,逃出了城去。
摆布众将士们,一个个听到怒不成遏,若非苏哲在场,早已忍不住脱手将他信使撕碎。
按照细作回报,吕布公然是不顾兖州苍存亡活,更加强征军粮,勉强又凑齐了二十万斛粮草,再度雄师南下。
苏哲心头的肝火,也在熊熊燃烧。
吕布的言辞放肆之极,仿佛胜算在握,攻陷博望城,灭了苏哲就在举手之间。
“南阳屡经烽火,再也经不起折腾,这一次,我要速战持久。“苏哲斩钉截铁道。
号令传下,城门翻开,吊桥放下,那信使昂然入城,直上城头。
那信使顿时吓到腿软,先前的倨傲一扫而空,仓猝跪地告饶道:“大将军部下包涵,小的错了,小的给大将军叩首了~~”
便在这时,城外一骑飞奔而来,打着信使的灯号,直抵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