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刀轰击之下,皇甫嵩只觉雷霆之力,无情轰入他的身材,震得气血天翻地覆,竟然双腿难以夹住马腹,诺大的身躯被震得向旁一斜
不及惊奇时,战刀后发先至,当空斩来。
第三刀,第四刀,暴风暴雨般的斧锋,层层叠叠的刀影,袭卷而上,四周八方的包裹上来,将皇甫嵩卷在了他的刀幕当中。
就在这时,桥头上那老将,拨顿时前半步,大声喝道:“长沙黄忠在此,劈面叛军,谁有胆与老夫一战!”
“姓黄的老匹夫,在我皇甫嵩面前,也敢逞狂,人头拿来!”皇甫嵩不屑一声狂啸,纵马如电,手中金枪直取黄忠。
“此贼的技艺,竟然这么强?”
锵!
毕竟,黄忠乃与关羽张飞齐名,从他的技艺气力上,也能够衡量一下关张二人的技艺,万一将来与刘备个人比武,也好有个分寸。
一刻钟后,大大小小的军阵,推近至木桥北岸,构成对峙之势。
苏哲不由剑眉深凝,便想这位性如烈火的老将,这是看到另一员老将,狂傲的在本身面前叫战,被激起了大志傲气,非要畴昔跟黄忠分出了个胜负。
皇甫嵩只得死力平伏下心神,强及一口气,手中金枪转守为攻,尽起平生之力,举枪抵挡。
他看到,五千荆州兵皆布阵于木桥那头,却唯独占一员老将,横刀立马,傲立桥头。
“黄祖人在夏口,这里却呈现了黄字旗,莫非那老将是他?”苏哲心头微微一震,眼眸中涌起几分顾忌。
皇甫嵩身形未稳,招式已老,目睹刀锋斩至,在未能提起尽力的环境下,只能竭力回挡。
刘表巴不得如此,当即翻身上马,带着蒯家兄弟,本身的子侄家眷,在几千败兵的护送下,敏捷的过了木桥,持续南撤。
如许一员虎将拦路,另有五千多兵马压阵,扼守一座木桥,苏哲想光凭身后这些人困马乏的将士取胜,实属困难。
他便也没有再喝止皇甫嵩,任由他杀向黄忠,也恰好见地一下,传闻中的长沙之虎,五虎大将黄忠,到底技艺能强到甚么境地。
他也未敢轻敌,当即命令全军放慢行军速率,布阵向前。
北面方向,尘雾滚滚而来。
一顷刻间,皇甫嵩身形狠恶一震,立觉澎湃如非常的巨力力,猖獗的撞入他的身材,无情的猛击着他的五脏六腑,震得他气血荡漾,五脏六腑模糊作痛。
皇甫嵩手中金枪破风而出,直取黄忠面门。
一向不声不响的黄忠,俄然间收回一声傲啸,长臂舞动如风,刀式穿破皇甫嵩的防备,挟着猎猎的风声斜斩而至。
堂堂大汉三大名将之一,竟然被一员出自长沙偏僻之地,不名一文的老将来震到虎口开裂!
二将战成一团。
刘表看到这员老将之时,表情彭湃冲动,脸上涌起前所未有的忧色,冲动的几近要从顿时跳下来。
话音未落,皇甫嵩不得苏哲号令,竟是纵马提枪,杀了上去。
金星飞溅,一声猎猎嗡鸣声响起,那狂澜怒涛般的巨力,顺着大枪,轰然灌入皇甫嵩的身材。
黄忠却没有命令拆毁木桥,而是令五千精锐当场布阵,他单独一人,横刀立马立于桥上。
黄忠衰老的脸庞,还是冷峻如铁。
黄忠则一拱手,沉声道:“襄阳之事末将都已经晓得了,主公先带人南撤,末将在桥头反对苏贼。”
苏哲举目望去,但见那老将身后的军阵中,一面面“黄”字大旗,在夕阳下飞舞。
黄忠!
这一幕,却把苏军将士,个个看到目瞪口呆,神采错愕,一副不敢信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