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却不晓得该如何去玩他了,因而沉吟半晌。俄然,郡主面前一亮,见桌上烛台旁放著火刀火石,当即打燃了火,点了蜡烛。
幸亏段大虎所练的大梦春秋护体神功,本是被动防备的武功,在他碰到致命伤害之时,体内神功便自交运转。固然此时他功力被封,但毕竟并不是武功全失,在大梦春秋的防备下,将他的肌肉往里深陷了三寸,就这三寸倒是救了他一命。
段大虎面前一黑,欲哭无泪,想他自下山以来,甚么大步地没见过,甚么短长的敌手没有碰到过,可向来没有如此狼狈。这要传了出去,这一世的英名可就全毁了,走在那里都会遭人嘲笑。
“哪有来宾会来到后院的?莫非你不晓得,我这后院除了我哥哥外,是不答应任何男人来的吗?”
郡主怒道:“兵法有云,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哪有那么多不可不可?”说着便拈起了他的衣服,正要凑烛火畴昔燃烧,俄然见到他的小书童发髻,感觉甚是好玩,便一把抓掉了他的束发绳索,耐烦梳起了辫子。等候鞭子梳理好,便用烛火去烧他辫尾。头发极易著火,一经扑灭,立时使烧了上去,嗤嗤声响,满屋焦臭。
“哎,”郡主感喟一声,“就晓得你不诚恳,事到现在你都要死了,还不肯说实话!”
段大虎心中仁慈,千万想不到人间另有如此刁蛮的女子,觉得她只是闹着玩的。只感受郡主悄悄抚摩着他后脑的伤处,耳中只听得她轻声和顺问道:“痛的短长吗?”正待答复一句“还好”,却不料一柄短刀插入了背心当中。
想起当日在终南山上,凡是女施主除了求姻缘外,便是求家宅安然,没有不惊骇鬼神的。当下强忍疼痛,说道:“你如有种,就一刀杀了老子。老子变成了冤鬼,白日跟在你背后,早晨钻在你被窝里,沐浴时也浑身是血站在你中间,握住你脖子,吸你的血……”
段大虎吓得魂飞天外,大呼:“拯救啊,拯救!”但即便喊破了喉咙,又那里有人来救别性命?不一会儿,鞭子便被烧的到了头部,段大虎瞬息间满头是火,危急中力量大增,一头撞入了她的小腹,竟然撞灭了头上的大火。郡主腹部再次吃疼,大怒道:“你干甚么?”飞起一脚踢在了段大虎的太阳穴上,将他踢晕了畴昔。
郡主嘻嘻一笑,说道:“我本来是不信,但是现在倒是信了。但是你这饭桶,这么快便招,有甚么好玩?你应当说:‘老子本日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皱一皱眉头的不是豪杰。’如许才够江湖气。我再割你几道伤口,盐放很多些,你再告饶,重新诚恳招来吧!”
打了一阵估计是本身也累了,便端起蜡烛来,将蜡油滴在他的脸上,胸膛之上,又用蜡烛火去扑灭了他的胸毛。
“我第一次来,又怎会晓得?我说我本来要去用饭,走错了路才走到你的后院中你信吗?”
公然郡主神采大变,颤抖道:“我杀你干甚么?”明显是内心惊骇,浑身不断颤抖。可仅仅就是一刹时,郡主顿时反应了上来,说道:“臭男人,死小贼,你吓我。”又是劈脸盖脸一阵暴打。
含混中忽觉满身伤口火辣辣地疼痛,即便在恶梦中也醒了过来,发觉本身现在抬头朝天,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地上。但即便如此也就罢了,还袒胸露乳,衣衫、背心、内衣竟然全都被解开了,郡主左手抓著一把红色粉末,右手用短刀在胸口割了一道三四分深的伤口,将白粉撒入伤口。
郡主怕他武功真的规复,又感觉再次点了他的穴道无甚兴趣,便解下他腰带,将他双足缚住,用刀割下他衣衿,又将他双手反剪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