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面沉似水,明眸闪动:“那琴音弹得如何?”
“没有,姐姐脾气最好了,才不会打人呢,是我感觉该替她打你下!”
小乔满面娇羞,贝齿咬着红唇,讷讷道:“内里本来就风言风语,我为了你颜面回县衙,已经冒了天大干系,岂能再跟你同处一室,与人留下话柄!”
陆远神采凛然:“你看,多伤害!”
陆远一怔,公然不是小乔弹的……
“砰!”
小乔明眸扑闪,面庞红了红:“你说过我们是知音难觅,就不能负我,得晓得对我姐姐避嫌,不然我今后每天用扳指敲你!”
陆远盯着她粉嫩嫩的红唇,深深一吻,感受着醉人芳香,半晌才昂首笑道:“我们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的神仙眷侣!”
陆远神采带着一丝怀想,呵呵笑道:“我出身行伍,挨人一拳,只会回捅一刀,不会想着去躲,呃,这是我的奥妙,你不能奉告别人!”
“我姐姐自有我来欣喜,你就不要担忧了!”
自家媳妇,总得去看看,就算乔家那估计没甚么好神采,那也得硬扛着。
陆远微微皱眉,考虑一番,义正言辞道:“你们乔家不是调查过我吗,我岂是好色之徒,我只是担忧此次流言,会不会迟误了你姐姐!”
陆远一本端庄:“你操琴时如有风雷在侧,奋发民气,而方才琴音忽高忽低,低时像个小女人偷偷抽泣,欲求不满,高时像个少妇在床头抱怨,欲壑难填,的确不堪入耳!”
陆弘远手如影随形,一把将小乔揽入怀中,笑呵呵道:“哪另有房间呀,县衙就这么大,现在住了一千多人,六百匹战马,大部分人还挤在帐篷里呢……”
这女孩儿抿着嘴唇,环顾一圈,才一脸嗔怨道:“你先放开我,彻夜我住这里,你去县衙公堂姑息下!”
他说着五指握拳,食指枢纽凸起,用寸劲猛地在桌案上一敲,一个铜盆俄然“咚”的一声,被硬生生敲出一个凹口,咕噜噜摔下桌案。
小乔俏脸一红:“司马相如的名曲,如何被你说得如此不堪,可见你心头肮脏,卑鄙无耻!”
小乔面无神采,沉声轻喝:“那方才的琴音是如何回事,你在府中养了这么多女子,是不是现在就开端意乱情迷了!”
陆远摸了摸额头上的大包,一阵头晕目炫,却慎重开口:“婉儿,你不能在背后攻击习武之人,我若反应慢点,你就吃大亏了!”
小乔身子一紧,被吓了一跳,挥臂推了推,语气惴惴:“你,你想干吗,你不准乱来,你喜好我乐律,我喜好你脾气,我们就是知音难觅!”
陆远一脸气愤:“大丈夫立品,顶天登时,我如何会欺负一个女人,更何况还是我本身的女人,那不成傻子了吗!”
司马相如的名曲,刚才听的是古曲《凤求凰》?
陆远佯怒:“快把凶器交出来,我帮你收着,免得你下次再乱来,伤了本身!”
“别砸坏了,这固然是家传的宝贝儿,却绝对没有我骨头硬!”
小乔面无神采,硬邦邦道:“我房间呢,之前爹爹让人清算的,为甚么被人住下了!”
陆远安排完当下事情,便仓猝出了屋门,筹办前去乔家。
小乔娇躯扭动,明艳动听的小脸上尽是羞恼,明眸明灭:“陆郎,你忍忍,我们还没结婚,你对我也得避嫌!”
“婉儿,别闹了,事情因果,你身在局中还不懂吗!”
陆远身形一翻,将小乔半搂入怀,皱眉问道:“乔莹让你打我?”
“风俗!”
不过此扳斧正属于他,这一点,从他祖父将扳指亮出来时,就必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