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效天兄早有筹算,此次去洛阳恰是为此事吧?”戏志才俄然问道。
“公子,公子,探听到了,那人是来自交州士家的士徽和他的徒弟黄忠另有师弟黄叙,这个士徽传闻才十五岁……刚在汝南插手完月旦评,传闻他们是去洛阳,路过这里。”仆人忙一五一十的把密查到的动静讲了出来。
“君不闻,彼苍已死,岁在甲子,天下大吉?恐怕来岁天下就会大乱。”
“连许先生都说贵不成言的人物,我们恐怕也难以说些甚么,传闻此子也只要十五岁,和我们的小郭嘉有得一比。”戏志才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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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请起!甚么主公不主公的,今后我们就是兄弟!”士徽赶紧扶起二人,内心但是乐得不可。
“何不趁早谋得一方基业,以观天下局势如何生长,进能够平乱天下,退可保一方安然。总比坐着甚么都不干强吧?”
“嗯,文若,你如何舍得让我们喝岭南春了?莫不是……”二人有些讶异,不过也刹时明悟起来。
士徽一行初到颍川阳翟住下不表。
毕竟这对于女子来讲不是甚么功德,也怕老爷子得知气坏了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