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看着刘备发怒,不敢再出声激愤兄长,可爱气难忍,胸膛起伏不止。
刘备看着两人沉声道“两位贤弟,牢记此行不成获咎此人,此人与大汉有恩,就是于大哥有恩,两位贤弟千万不成莽撞行事,不然大哥无颜面见天下人也。”
张飞闻言眼睛瞪得像铜铃“大哥,翼德只需三千兵马,必取陈留献给大哥!”
张飞闻言更是肝火冲天“大哥!怎的大哥如此谨慎防备,岂是男儿所为,那濮阳守将如有半分无礼,某家必斩其于马下,夺了濮阳,他又本事我等如何?”
而刘备一言不发,仿佛眉头有几分阴沉,心中暗思“刘备啊刘备,听闻征东将军不过二十,已经是军功累累,名满天下,可本身现在已近而立之年,仍然一事无成,连去给曹操助攻邺城,都被其打发来了濮阳,真是可悲可叹啊。”
在听得身边火伴又在怒骂曹操,还扬言要斩杀曹操之时,神采一变,又变得极其严肃,如同帝王严父,只听其沉声喝道“翼德,休得胡言乱语!”
刘备看着关羽、张飞道“两位贤弟,稍安勿躁,此行我等先往濮阳一行,待与濮阳守将商讨以后,我等再行决定,去往那边。若濮阳守将慧眼识人,我等三人就助其一臂之力,如其与曹操普通……”
刘备看着关羽张飞,晓得两人在曹操处受得肝火仍然未停歇,长叹口气“两位贤弟,此行前去濮阳,切莫混闹,如若濮阳守将识人,我等自助他一臂之力,若其其不识人,我等自行分开便是,牢记,我等不成有涓滴无礼之处,不然必生大祸!”
“猖獗!”刘备闻言神采一变痛斥一声。
越往前行,越近濮阳,刘备越是阴沉几分,心中暗道“这征东将军,名满天下,我刘备倒是落魄知名,不知此行会不会又要再度忍讥受辱呢?”
关羽与张飞闻刘备提及濮阳守将乃是彭羽,仿佛谈兴甚佳,两人一起谈及彭羽的战绩,傲气如关羽,英勇如张飞也不得不连连点头奖饰。
刘备皱眉道“翼德,此地已近濮阳,怎可还胡言乱语?若被濮阳守将晓得,恐又出祸事。”
张飞仍然有些肝火难平,可看到大哥刘备仿佛有些愤怒了,张飞从速一抱拳“翼德知错,大哥请勿见怪。
刘备一挥手打断两位兄弟的话,看着张飞怒容满面,关羽也有些面色不善,晓得如此去见濮阳守将,必出间隙,一旦引出曲解,结果不堪假想。
“某家必活撕了他!大哥到时可千万莫要禁止!”张飞暴喝,打断了刘备的话语。
间隔濮阳不远处,一只雄师正往濮阳而行,领头的乃是三小我,一人豹头环眼,满脸刚茬,说话之声如同惊雷,一举一动好似山崩地裂,身躯极其壮硕,望之如同铁塔普通,任何人见了此人,都忍不住赞一声,好一条壮汉!
刘备叹口气道“两位贤弟有所不知,这濮阳守将乃是征东将军彭羽是也,此人东征西讨数次挽救大汉于危难,我非怕其人,而是敬其事,此人有大功于汉室,我身为汉室宗亲岂能不感激万分?如何能因为一些小事等闲获咎其人?”
闻听刘备所言,如此逞强,别说张飞,就连一向未曾言语的关羽都有些按耐不住了“大哥”“大哥”
闻听张飞所言,就连关羽亦是冷眼看着火线。
刘备皱眉道“翼德,休得混闹”
关羽闻言鲜明展开双眼,精光四射,固然关羽并未说话,可脸上的傲气好似在说,取陈留何必三千,云长一人足矣。
张飞的肝火仿佛刹时再度发作,怒喝道“既如此,大哥、二哥我等自去陈留剿贼便是,何必还去濮阳受那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