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处奉令即行,耽搁军机者——斩!”
秦帆传令教活捉活捉之众或斩首寻获者,各自献功。
再者,又有了吕蒙和赵家(赵大)这层干系,贾家(贾诩)在蜀国的“安然”就更有保障了。
这贾诩,也真是会挑。既避开重臣大将之女,减小结党串连怀疑,又不至于浅显之家,失掉身份不被答应。
“因为诩料定,传国玉玺在吕布手中,而非李儒、郝萌之辈手里。”贾诩微微一笑,接着道,“而吕布,决不会投降袁绍!”
贾诩肃容道:“诩言尽于此,将军意下如何?”
黄忠献张辽;庄夏献臧霸;吕蒙献魏续;徐荣献吕布家眷;庞统献张辽、臧霸等将家眷……
臧霸、魏续,秦帆有些猜到贾诩的劝降体例。不过,这两人比拟,可谓野狗与良驹,如何弃取天然无庸置疑。
臧霸道:“洗耳恭听。”
“主公若想‘高筑墙’,成绩故秦之势,非有此关不成。此时,关中郧军四散,主力受制于雒阳,恰是全取京兆尹、左冯翊的大好机会。主公,切莫游移——”
“主公已有襄阳,进可俯视中原,退可自保三巴;又有汉中,进可作攻雍司的跳板,退可为扼守巴蜀的樊篱。唯缺潼关。”
贾诩又道:“主公,诩还是那句话。建议主公‘引而不发’。”
臧霸不信,道:“文远绝非贪恐怕死之人,定是你等利用手腕逼迫。”
“好!”
“先发展子贾穆,吏部多次保举为官,似闻是文和推让不就。帆若幸运赢了,便让他退隐,如何?”
“帆思得九字,欲作为蜀国此后数年方略,先请文和品鉴。”
张辽目露庞大之色,低声道:“末将愿降。只是有一桩苦衷未了。”
秦帆领起大队军马,分开五路,杀入城中,争捉敌将。不想早已不见李儒踪迹,亦不见传国玉玺的影子。秦帆只得大纵军将,全城搜索。
“先生好胆!”臧霸作色道,“一文弱墨客,竟敢单独登门。莫觉得我没有兵器,便无所作为么?”
五花大绑地张辽被人押进大厅,秦帆亲身上前替其松绑,并连连向张辽道歉道:“张辽将军,将士们多有获咎。帆在这里替他们向将军赔罪了。”
张辽心中不免感慨。低头汗颜道:“败军之将。何敢当蜀公如此厚礼相待?”
“如此,你我一起面见主公!”
“潼关!”
贾诩心知肚明秦帆所指,却不点破,问道:“请主公明言,如何比试。”
秦帆坚信不疑,因为这贾诩向来少作承诺,而他一旦承诺过的事情,必定会实现。
某处宅院,贾诩一人走了出来。
“你……”臧霸气急,却不晓得如何辩驳。
“令庄夏、方杰领兵一万全取京兆尹。”
臧霸深思半晌,始喟然长叹道:“先生高才。愿降。”
“主公的设法是,近几年,稳固地盘戍守,储备充沛的粮草,不先出头称王,避开群雄的锋芒,积蓄力量,后发制人,争霸天下。诩深觉得然,却以为现在不宜,还应一鼓作气拿下——”
郭嘉留镇眉县,不在城中。秦帆心系传国玉玺,见诸将皆未寻到,仓猝找来贾诩,商讨对策。
却说黄忠夺了长安城西门,回身引领众将,招起雄师,杀入城中。
“秦帆?”臧霸不觉得然道,“擅杀宗室,与吕布何异?”
“文和之言甚善。”秦帆赞叹一声,朝着侍立一旁的卢毓叮咛,“传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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