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温做梦也没有想到,刘靖的抨击来的这么俄然,来的这么完整,竟然连夜带人直接围了他家的庄子。
刘靖只是淡淡一笑,昂着头没有理睬那耷拉着头,两眼朝地的徐温,只是冷冷道:“哼哼,我早就说过了,风水轮番转,你迟早有一天会为你的所造作为而悔怨的!只不过是你不听我的奉劝才走到了明天这一步!”
因而刘焉神采一变,浅笑地转过了身来,对着刘靖道:“好,既然贤侄成竹在胸,那这事儿就全数交给贤侄去办理吧,至于轻重、火候你就一小我看着办吧!不过记着,必然要把事儿办得标致一点,不要让人说三道四的!”
现在刘焉正背着身子,后被对着刘靖,他听到刘靖的这番话语,眉头一皱,神采有些不愠,暗道这家伙可真有些心计,不能长留,不能长留,从速送走了才为上策。
徐家有多少钱,刘靖不晓得,刘靖只晓得最后在抄徐温家的时候,单单只算那些个玉器、金银珠宝,就足足用了三辆马车来拉,可见他们家的充足程度。
刘焉一听,内心就奇特了,莫非这招惹刘靖的有邹家的人不成?因而他摸索着问刘靖道:“贤侄但讲无妨,不管他根底深浅,叔父定会为你做主!”
不过为了抓捕事件的顺利,刘靖又是派唐周去到郡府那边领了个进城令,让部分军士得以进城帮手,随后又叫人把张松给请了出来,让张松草拟了一个抄家的文书。
徐温被刘靖的兵丁压着从屋子里走出来,押到了刘靖的跟前,刘靖打眼瞧了徐温一眼,只见他蓬头垢面,衣衫不整,就连那精力也是非常的恍忽。
戌时三刻,天空乌黑一片,漫天轻云满盈,只能偶尔暴露几颗不太敞亮的星星来,涿郡城内的街道上,因为实施宵禁,全部大地静悄悄地,没有多少声响。
刘靖这才蓦地他开端来,对着刘焉再次拜手道:“叔父,逼迫侄儿的人不是别人,恰是那南城徐家和西城张家!这两家子人把持了全部涿郡的经济命脉,赚取了大量的财产,但是却为富不仁,专门逼迫百姓,鱼肉乡里,本来城外的那些个匪贼,就是他们暗中培养起来的!”
随后刘靖把人马一分为二,一队由他带领,带着张飞、何桂和唐周去封徐温的家;另一队则由简雍带领,带着关羽、张松去封张军的家;事情安排安妥以后,他们就静待入夜,等候行动。
刘靖一听,呼喊,本来你早就有这个心机了啊,害得我白白哭了一场,你不是要证据吗?好!这证据还不好说吗?想当初醉仙楼方才开业的时候,徐温自导自演的那出闹剧的证据我可还都留着呢,这可都是第一手证据,足矣以杀人之罪将徐温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