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管如何说,这冀州由公孙瓒来统领,都不算是一个仇敌,充其量也算是个不对路的人,总也不会真的打起来,如果这吕布下台的话,那成果可就难料了,其人锋芒毕露,气势逼人,下一步他会做出甚么事儿来,的确很难让人猜想,而这点也恰是刘靖所担忧的处所。
诸葛亮点头道:“不错,主公的话一点也没错,要想处理此事,还须得看看我们所请的那几小我的态度到底如何,他们到底肯不肯出面帮忙我们,或者是说出面稳定北方的局势!”
诸葛亮淡淡一笑,对着刘靖便是开解道:“我能够在这里奉告主公一件事,如果我将此事奉告了主公,主公定然不会再生担忧之心了!”
诸葛亮笑了笑,反问道:“叨教主公,那袁本初与韩文节到底有多深的友情?”
诸葛亮道:“呵呵,主公所讲的这乃是天下人都晓得的,而这些缺点也恰是给他本身发掘宅兆的导火索,实在吕布另有一个缺点,这个缺点也是比较致命的!”
刘靖呵出了一口气,豁然道:“那我就不必为了吕奉先与公孙伯珪的事儿而愁眉不展了,因为他们谁赢谁输,对于冀州的局面都不会产生甚么主动的影响,而我们所请的救兵才是处理此次冀州危急的关头!”
刘靖听到诸葛亮的话语以后,惊奇地看着诸葛亮,摸索道:“先生何出此言?难不成先生又有了甚么锦囊奇策不成?”
刘靖眉头一皱,摸索道:“能够会,也能够不会,不过我想,如果我真的到了阿谁时候,恐怕没人会来救我们把,此人呐,到了关头的时候,还是自救才是最有效的体例!”
诸葛亮道:“此人好色,喜好沉湎在声色犬马当中,并且对其身边的人贫乏体贴,此乃为将帅之大忌也,而吕奉先刚巧就犯了这个弊端,以是此人从洛阳被王子师斗败也是必定的成果!”
诸葛亮见到刘靖已然想通,便是直言道:“不错,主公所料不错,那袁本初欲要攻打冀州,底子就不是为了韩文节,而是为了他本身,是他袁本初想要兼并冀州罢了,而并非单单是他那名义上的为韩文节蔓延公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