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一跃上马,快步上前,扶起了吕布,细心打量,道:“真乃虎儿也!事情我已经听李肃说了。丁建阳不识贤明,不消良才,无端猜忌,乃至于本日。奉先何必挂怀,若奉先不弃,不如做某家的义子如何?”
“是呀。呵呵,可惜爹爹昨晚一欢畅,喝醉了,现在还没醒呢。哈哈!这就不怪我了。走,我们去蔡姐姐那玩玩,很多天未见了!”
也难为了这个八尺高的壮汉,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不过欺负青山和季书都是大蜜斯的兴趣之一。
轻语中间的男人,姓祝,名云,字青山,是府中的保护,一手刀法刚猛非常,常日里卖力蜜斯的安然,算是轻语的青梅竹马。现在和季书住在同一屋里,是府中季书为数未几熟谙的人。以是轻语和季书二人普通都是直接称呼祝云的字。
不过倒是听明白了,明天董卓打了败战,王允这是欢畅过甚,必定喝得烂醉如泥。
要不要这么没有骨气!
“走!和我们溜出去看看!”轻语做贼似地低语,又抓走季书的扫把,放到一边,高兴非常。
谁知王允酒还没醒,梦就碎了。
季书和青山一时候面面相觑,又疾步跟上。
吕布啊吕布,才一个早晨啊!
“大蜜斯,晨安。青山,早啊!”季书停下扫把,转过身说道。
“季书,你起这么早啊。”一个少女和一个壮汉正走了过来。
这还早?下人们可都是很早就要起来做各种筹办了。
返来必定还要被老爷惩罚。想到这里,青山的脸更苦了。
三人刚走到府门口,却听到老管家孔殷追过来的说话声。
季书不由轻笑,奇道:“大蜜斯,老爷明天不是要考你的针线工夫么?你还敢出去?”
果不其然。
女侠蜜斯对劲的扬起鼻子,趾高气扬地说着。
青山一副苦瓜脸,摆了然不想出去,只是诚恳的大汉却不敢违逆不了大蜜斯的意义,仓猝跟了上来,毕竟内里太乱,总得有人去庇护蜜斯的安然。
吕布先是放心下来,而后又一惊,赶紧下拜道:“吕布拜见寄父!”
“哎哟,我的小祖宗啊,谁敢骗你。只因为刚才去内里刺探动静的小李子返来禀报,丁原死了,董卓正在东门口领受降卒。老爷一听就晕倒了!”
青山暗里里固然和季书友情不错,不过一看到季书那小身板骨,唉,那里能放心的了?
“蜜斯,蜜斯!老爷晕倒了,你快跟我去看看老爷吧!”
吕布受宠若惊的跟着董卓进城去了。
现在,青山一脸愁闷地对着季书点头回礼。只看他的神采,季书就晓得大蜜斯又打甚么鬼主张了。
少年叹着气,这里大抵只要他明白,这场胜利来的快,去的也快。
“是!”李儒言罢,领命而去。
即便是仆人,也分几种,长工、长工和签了卖身契的家仆。作为职位最低的主子,季书可不敢偷懒。
此时,一个少年正在天井里吃力地挥动着大扫把。他已经风俗了这里的糊口,起码吃饱饭,不消在存亡线上挣扎。
本来季书内心深思着,筹算这几天找机遇混出城去见丁原,提示他谨慎吕布反叛。若真能改写汗青,让丁原最后胜了董卓,季书也算报了司徒府的拯救之恩,却没想到丁原死的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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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刚打完败仗就背主投降的?
“大蜜斯,不在书房。老爷在寝室呢!”任管家一边喊,一边跟了上去。
“怕甚么,我是去蔡姐姐那玩,可不是胡乱闯。再说了,我是司徒府大蜜斯,那些小卒敢拿我如何样?我说了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