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的认识,已经预知到下一步将要产生的事情,想要防备,但他的武道境地太低,明显跟不上超前的精力,并且防备也不是他的气势,心下一横,玄铁刀忽地剧抖,直棱棱插向仇敌的胸口。
甘宁转头望去,一名身形肥盈的武将,挺着肚腩,持着颚齿钉耙朝此处走来,他见到来人这副样貌,心中不屑道:膏粱后辈。
“嘭——嘭——”崩舞四炸的木石,好似一股狂野的深海风暴,吼怒而来,扑头盖脸的袭向两人。
“辩儿,大帝龙王珠先不忙吞下,陪为娘说说话。”何皇后目光轻柔的盯着嫡子,慈爱的说道。
朱俊身为高贵的天将,向来受人尊敬,此时看到火线那人,不但毫不睬会本身,还满脸的鄙夷之色,心间肝火‘噌噌’暴涨,喝道:“你是何人。”
“呔,小贼,我要宰了你!”朱俊老脸涨红,左手离旋着数十道真气,奋力一拍,‘嘭’的一声,石块碎裂,簌簌乱飞,巨大的身躯脱地而起,化作一道铁甲肉山,霹雷撞向甘宁。
“你是谁?”
朱俊顿时面如土色,想要回身击飞长约十几丈的火岩树,但甘宁的玄铁大刀已经再次劈来,无法之下,只得回身自救,迎向甘宁的玄铁刀。
“大哥你也不想想,赤帝玺是谁的家传之物。”
朱俊瞧着对方连真气境都未冲破,心下嘲笑,手臂翻动,数十道炫丽的蓝色光彩,迷离飞出,缭绕在颚齿钉耙之上,轰然砸向吼怒斩来的玄铁刀。
何皇后母子二人议论枭阳山战事之时,有一人于大将军府中等候了一天。
甘宁、朱俊二人还未分开,便被坚如钢铁的木块,砸的头破血流。
甘宁本就沉闷之极,快速,听到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肮脏货,对本身狂吠,脾气狂野的他,虎目一瞪,喝道:“老子是你祖宗!”
“轰——”坚固如铁的火岩树干,顷刻粉碎,河伯天虞狂吼一声,真气炸涌如沸腾的地火岩浆,在半空中构成一面巨大的真气黑网,兜住无数断枝残叶,横推出去,愤然砸向苦战的两人。
朱俊固然避开了不要命的甘宁,但他手中幻彩迷离的兵刃余势未消。
甘宁乜视对方一眼,不再说话。
朱俊肝火喷张的双目,刚要对上河伯天虞的魔眼,余光突地瞥到金色牌匾,神情一怔,喏喏的站在一旁没敢说话。
朱俊见仇敌疏忽致命进犯,始终想要杀死本身,大为头疼,周身气浪鼓励,层叠吞吐,如同一阵涛涛炸涌的江浪,把朱俊的身躯横推出去,避开了甘宁的进犯。
甘宁略微一顿,没做他想,瞪着如铜铃的眼睛,吼怒一声,再次朝仇敌狂暴杀去,在凄美残月的晖映下,玄铁刀变作一道灿烂的寒光,突然靠近仇敌的脖颈。
“呵呵,等你找到赤帝玺,我便嫁给你。”
甘宁倒吸一口冷气,眉头紧皱的瞥了一眼恰若铁钩的双手,咬牙道:“回禄国。”
“朱瘦子,你想干甚么!”恰在这时,上百道炸涌的玄色真气,汹汹窜来,在一柄奇形大刀的裹挟下冲天飞卷,突然劈中火岩树。
言语落下,河伯天虞目光一凝,沉声道:“我大哥,去回禄国做甚么?”
河伯天虞蓦地握紧甘宁的手臂,急声道:“在哪见过我大哥!”
河伯天虞闻言,神情怔然,呮语道:“大哥,现在圣女已经嫁给人皇了,莫非你还忘不了她吗?”
“再者说了,数百年来赤帝一族为了寻觅上古舜的印玺,折损了数以万记的士卒都未能找到,更何况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