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修说道:“小子以为,荆州或可顺势崛起。”
蒲月的襄阳,气候不冷不热,刘修天不亮就出府晨练。回到府内后,洗漱了一番,吃完早餐,刘修便早早的分开州牧府。在州牧府内,他见不到刘表,也不受人待见,干脆出府去。不过刘表的病情还没有完整规复,他也不敢再去鹿门山,毕竟离家太远。
庞德公将雅室的帘子挂起,问道:“小友有何见教?”他也在打量刘修,见刘修穿着浅显,却沉着沉着,说话不卑不亢,也是暗赞一声。
庞德公在鹿门山办学,招手了很多弟子,也是好为人师。刘修主动就教,贰心中倒也欢乐,叮咛道:“既如此,说说你的设法。”
被称作德公的人是年纪最长的人,他开口道:“莲香楼名不虚传,的确不错。”
中年人悄悄一笑,又道:“除别的,我传闻北方曹操安定了并州。冀州并州安定,恐怕曹操很快就要腾脱手来。荆州,恐怕再难以保持安宁了。”
刘修的行动,博得了两人的好感。
透过帘子,能看到三人。
刘修品着茶,看着窗外风景,表情垂垂平和了下来。
德操,是司马徽的字。
三小我的名字都能对上号,春秋也相差未几,必然是这三人无虞。
一颗心,全数放空,不再考虑任何的事情,只想着赏识面前的美景。
刘修拱手报答,上前屈膝坐下。
中年人轻叹道:“前些日子,江东鲁肃代表孙权来乞降,而后江东荆州罢兵言和。以我观之,这恐怕是孙权用心示敌以弱,企图麻痹刘荆州。一旦孙权缓过手来,必然发兵犯境。孙权父仇未报,不成能善罢甘休的。再者,江东要扩大,也不成能听任荆州不管。”
此中,一名四十出头的中年人开口道。
“德公,莲香楼的风景如何?”
时至本日,他的每一步都谨小慎微,担忧本身一步走错满盘皆输。刘修怔怔望着着满湖的莲叶和含苞待放的花蕾,表情倒是俄然放下了。
刘修答复道:“小子听闻三位先生谈及荆州之事,心中有些不成熟的设法,特来向三位先生就教。”论春秋,刘修年不满二十,以是说的是就教。
宿世跟从刘琮投降后,他也分开了襄阳,自此就再也没有回过襄阳,死的时候也是客死他乡。现在置身此中,感受很不一样。
“嗯,此话何解?”
黄承彦见刘修又要施礼,赶紧道:“鄙人黄承彦,不消施礼。”
老者道:“德操,何出此言?”
刘修置身此中,更是倍感亲热。
刘修落落风雅的道:“敢问先生,贵姓大名?”
庞德公饶有兴趣的打量刘修,对俄然拜访的刘修颇感兴趣。
中年人感慨道:“可惜,这般好风景,却不悠长了。”
脚步声,自楼道传来。
庞德公心中赞美,语气更是温和,问道:“小友有甚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