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到杨玉张口便叱道:“哎呀,你们男人啊,都一个样!一个比一个色,都是赶着投胎去么!”李光嘿嘿一乐,右手拿着沾湿的毛巾已经碰触到了女人的胸口,一边悄悄的擦拭着,一边瞪大双眼一刻不露的紧紧盯着女人混白的雪肤。女人非常受用的平平的
,你个小兔崽子竟会这般猴急?我之前给你找的那几个年青貌美的小丫头呢,都哪儿去了?”袁尚嘿嘿一笑,一把便是抓住女人的纤细白嫩的小手,把它拖到了本身的胸口,一脸鄙陋的奸笑道:“姨娘,你可别提这茬儿,她们那些个雏儿如何能和您相提并论啊,一个个要么跟条疯狗普通冲动的乱吼乱咬,疼的我是龇牙咧嘴;要么就跟条死鱼普通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端的是无半分情味!与姨娘比拟的确如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