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诗!老友挥手,孤帆远去,只留一江春水!伯言乃江南天赋,文采风骚,韬略过人,英姿英发,很有周公瑾之绝世风采。此诗描画了一副意境开阔、色采明快、灿艳温馨的送别画,与伯言风骚俶傥、玉树临风的风采,非常相配。”诸葛亮叹道。
“教员,斗儿成心去当阳历练一下,可否?还望教员成全。”刘禅拱手道。
时空退回到荆州江陵。
“教员,对孙权我这个碧眼娘舅,永久都要防备。他就是一匹贪婪的野狼,随时随地都会偷袭荆州。不成不防啊!”刘禅忧心忡忡道。
“斗这是班门弄斧。让教员见笑了。”刘禅谦善笑道。
久违的太阳终究缓缓探出奸刁的笑容,遣散了浓雾,也遣散了刘禅与荆州军民的阴霾。
想到这,刘禅不由莞尔,又诗兴大发,情不自禁地抄袭起唐朝诗仙李白的诗歌《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来,当然要把题目稍稍赐正一二才妥当。
“教员,不愧为内政天赋,一下子找到了关键之处,斗儿万分佩服。受教了。”刘禅揖手鞠躬,深施一礼,心悦诚服道。
“鲁子敬?便是鲁肃?教员,你这么鉴定是他呢?”刘禅惊叫起来。
陆逊稳稳地立在船头上,难过地望着荆州江陵这座江南重镇,目光通俗而哀伤。
刘禅话锋一转,向诸葛亮揖手道:“当阳一战,曹操丧胆,曹军元气大伤。吾料曹操五年内不敢侧目荆州。此消彼长之下,我军兵强马壮,已不在江东之下。而陆逊新败于智囊之手,折兵损将,又怕曹军南下报赤壁之仇,定然会冒充结好过荆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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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欲熏天、尔虞我诈的大染缸,谁又能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独善其身呢?
“本来如此!那孙权、周瑜、陆逊如何?”刘禅惊问道。
刘禅鼓掌喝采道:“教员,说得太好了。人言孙权等为江东鼠辈!果不其然,他们便如老鼠普通,做事永久偷偷摸摸,见不得光,有机遇就来盗窃一点好处。但,还要深牢记着他们还是一匹饿狼!绝对不能掉以轻心,不成小觑,否者,在猛虎受伤之时,饿狼就会给你致命一击!”
“谢智囊!”糜竺、向朗、刘禅一齐躬身道。
白衣胜雪的衣裳,在轻柔的江风吹吹拂下,腾空起舞,给站在城楼上目送的刘禅和荆州,留下了一个玉树临风的萧洒背影。
“斗儿,都是自家人,休要客气多礼。”诸葛亮一挥羽扇,正色道。
生逢汉末三国这个争权夺利、各为其主的乱世,置身于
“妙哉!妙哉!”诸葛亮抚掌大笑道。
诸葛亮微微一笑,又问道:“那你以为,现在荆州当务之急的事情是哪一件呢?”
“此诗虽为惜别之作,却写得超脱灵动,情深而不滞,意永而不悲,辞美而不浮,韵远而不虚。真乃好诗也!”诸葛亮抚掌大赞道。
“斗儿与吾想到一块去了!陆逊退兵后,吾也在考虑此事。”诸葛亮听得非常出神,连连点头道。
俄而,诸葛亮让人把赵云、糜竺、向朗请来,笑道:“好吧。就任子仲为当阳宣抚使,巨达副之,子龙引军护送,你便跟从去吧。”
诸葛亮抚须略一思忖,笑而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