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禅瞬息万变的演出,陆逊也非常奇特,这个小子到底是傻子,还是疯子,活脱脱就是一个地痞地痞小地痞啊。刘备有这个二世祖,百年以后,不敷为患,主公无忧矣。
“是。”
想到这,陆逊不由皱眉摇摇了头。
“小表弟,谬奖了!你如许夸人家,人家都不美意义了。逊这厢有礼了。”
陆逊看到年方十八的习珍和傅彤仪表堂堂,豪气逼人,文武双全,威风凛冽,不由暗自赞成佩服。想不到刘备竟然尽收荆襄大族之心,世家精英尽入彀中,假以光阴,这些后辈羽翼饱满,必成江东大患。
甘宁闻言大怒,恶相毕露,戟指刘禅痛骂道:“那里来的疯颠叫花子,竟敢对吴侯如此不敬!吾必取汝之小命。”
“表姐夫啊,你自作多情了。这么肉麻的话,吾这榆木脑袋如何想得出来,就是想得出来,也说不出来啊,实在是太肉麻了,难以开口啊。吾是费了九牛二虎之洪荒之力,才说了出来。”刘禅又是瓮声瓮气道。
甘宁神采发青,怒得目露凶光,凶神恶煞地盯着刘禅,恨不得一口吞了刘禅这个小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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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主子乃吴侯,他mm是我家主母,公子之母亲,是也不是?”
“哈哈哈!吾与子丹兄、伯言兄俱为荆襄世家大族之精英,世代忠良,安知尔等山野村夫、偷鸡摸狗、作贼为寇之辈!”习珍豪气纵横,仰天大笑道。
刘禅失势不饶人,双手扒开遮着脸的头发,暴露肮脏的小脸,不断地吐着舌头,恶狠狠地奸笑道:“借你十个狗胆也不敢杀天子的弟弟!你听着,将来小王爷定将汝水贼挫骨扬灰,方消吾心头之恨。”
刘禅抬高声音,故作奥秘道:“表姐夫,刚才我所说的话全都是我徒弟教我的,你千万不要奉告别人。为了背下这些东西,我日夜念叨,嘴皮都出泡了,不知被徒弟罚站打掌心多少会了。”
“何出此言?汝可晓得吾是何人,竟敢怒斥于我?!”甘宁被骂锝长二和尚摸不着头,惊奇道。
“从何提及啊。”这个小表弟一出一出,一惊一乍的搞甚么花样啊,陆逊拉长了脖子,诧异地问道。
“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