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到哪去你就到哪去!哪那么多废话!”这衙役斗蛐蛐输了一天,本来就一肚子火。现在被一个少年诘责,更是非常活力。
刘弘听完大要是不动声色,内心却悄悄松了一口气。心道,本来这小子是贪婪不敷,嫌钱不敷多。便正了正身子说,“好你个贪财小儿,五百两莫非还不敷吗?”
“何人伐鼓鸣冤?”一名衙役闻声而出。
终究,丁依柳实在忍不住了,便在曹操房外问道:“曹公子,你还好吗?”
次日用过早膳,丁霏雪就去了私塾。曹操也没有急着分开丁家庄,而是在房中一向待到了未时,这倒是让丁依柳迷惑不已。
刘弘一听,眉间紧皱。心道,此子倒有些不凡,莫非不是昨日那背时老夫的儿子?可却又是来自青阳镇,更是言称为父鸣冤。也罢,且看他到底所为何事!“小娃娃,你明天来就是为了说这个的吗?”刘弘有些迷惑地说道。
“依柳,你放心。我自有筹算!待夏侯渊来时,请帮我转告他一声,为我备一匹快马,早晨在城门口等着我。”说完曹操转头看了看院中统统,欲言又止,便分开了丁家庄。
“哦?”刘弘听完另有些游移,但一想到先前曹操的表示,竟不由自主地信了起来。“见你如此不幸,我身为谯县父母官,必然为你讨回公道!”
“咯吱”一声,曹操开了房门,走出房间。固然面上还是古井无波,但较着能感遭到气色好了很多!
丁依柳心中一动,便跑上去,说道:“阿瞒,你还没弄清蹇府的环境呢?”
真是小人嘴脸,曹操心中一阵鄙夷。
沉默半晌,丁依柳缓缓说道,“他会是一个不凡的少年!”说罢便进了屋子,留着徐伯在原地单独不解。
曹操“哦”了一声,看不出是何设法,倒是径直走至院门口。
丁依柳答道:“还没呢!他应当去私塾了吧!”
只见那堂中恰是昨夜的两人!那刘弘身着官服,头带乌纱,满面红光,一身的肥肉,身材显得非常痴肥,正躺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而那仆人肃立一旁,看打扮必是师爷无疑。
……
“是!”
见曹操难堪的神采,丁依柳掩着嘴“噗嗤”一笑,姿势好不动听。曹操见状心中一动,从速转移话题说道,“夏侯渊来过吗?”
“那草民先行辞职?”曹操便退出了内堂,出了官府。
几句话问毕,曹操间隔那刘弘已是不过三尺!曹操就如许直直地看着刘弘,双目如钜,盯得刘弘如针芒在背。
“徐伯,曹公子确切还在房中?”这时徐伯正在庭中打理花草,丁依柳便向他问道。
“那再叨教大人,何为县令?”曹操也不睬那师爷,只是看着刘弘持续问道。
刘弘眯着双眼,盯着曹操问道,“那到底有何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