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化的勇武激起了张飞的斗志,使转丈八长枪,左挑右戳,那枪头如同一条活了的灵蛇,吐出信子,忽隐忽现。枪风带起漫天沙尘,“呜呜”作响、“嘶嘶”有声。
“大哥!”
“出战!”
张飞这变招实在太快,廖化刚坐起一半身子,长枪就已经砸到面前,别说廖化手中已经没有了东西,就算有也是不成能挡住三爷这万钧神力的。
但是张三爷这会儿可有些不欢畅了,他感觉人家高顺和周泰都是在举手投足之间便拿下敌手,而本身却在这里鏖战了四五十个回合还没有得胜,不由有点儿挂不住面子。
而高云是个非常爱才的人,他甘愿输掉这场赌战,也不肯看到廖化命丧当场。因而从速传令道:“鸣金出兵!”
“你去战一战这个廖化,牢记谨慎在乎,不要伤了他的性命”。
廖化传闻公然是张飞,那里敢有涓滴怠慢,使出浑身力量使动大铁枪,自横里往上一磕,就听“当!”的一声,把张三爷这一枪挡在核心。接着把大铁枪今后一带,猛力砸向张飞面门。
张飞固然是听了高云的叮嘱,只用了五分力量,但是能接下这一枪的人也委实未几。这廖化不但破解了他这一枪,并且还反手使出杀招,这就不免让张飞大感不测了,心想:“这个廖化倒是真有些本领,哈哈,那就让俺老张来杀个痛快!”
廖化更是展开浑身解数迎战,镔铁大枪上拦下挡,两枪相撞“叮当”声不断于耳,与张三爷鏖战四十多个回合,固然稍处下风,却仍然没有落败。
张飞看了两场厮杀,早就内心发痒,这一听高云点将,忙不迭的催动跨下乌骓马,摆开丈八长枪枪,直奔廖化。
固然说不是张飞的敌手,但究其战力恐怕不在高顺之下。如许的战将如果招到本身麾下,那绝对是能够独当一面的人物,高云如何能不欣喜呢。
张飞固然杀意正浓,却不敢违了高云的将令,听到本阵鸣金,蓦地想起出战前高云的叮嘱来,从速用力收住长枪,那蛇信子似的枪尖停在廖化面前,间隔廖化的鼻梁也许有半寸的间隔。把廖化吓的目瞪口呆,涓滴转动不得。
牛雄说罢,提刀纵马,出阵搦战。
高云晓得廖化确切是襄阳人,也确切是山贼出身,听廖化报出本身的籍贯,高云内心就更有底了。赶快对张飞说道:“翼德”。
周泰的杀法不但凶恶,并且凌厉,这第一招得了先机,牛雄可就再没反手的余地了。只见周泰发挥技艺,或劈、或砍、或斩、或剁,一刀紧似一刀,一刀快似一刀。
“咦!”张飞暗吃一惊,赶快倒转长枪,挡开廖化这一枪。
说时迟,当时快,眼看廖化就要脑浆迸裂,命染黄沙,就听“叮!叮!叮!叮!”,高云阵中一阵紧密的鸣金声传遍全部疆场。
周泰觑得牛雄马脚,沉叫一声:“谨慎了!”
牛雄见来将威武雄浑,面色冷竣,心下也是一惊,忙问道:“来将何人?”
牛雄只落得招、架、拦、挡,勉强策应了不到十多个照面,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得令!”周泰捧刀报命,拨马出阵,直取牛雄。
廖化一枪都不敢硬接,使出吃奶的力量才堪堪躲过这五枪,被逼的险象环生。特别是最后一枪,张飞横扫廖化中路,廖化躲闪不及只好先竖枪反对。
这一烦躁就忘了高云的嘱托,大喝一声,招数突变,只用单手握住长枪末端,抡起来砸向廖化头顶。张三爷本来就是以威猛著称,招数势大力沉,这下由双手改成单手,力道上增加了何止一倍。六十二斤的长枪如同泰山之重,吼怒着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