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云接过来翻开一看,吓了一跳,钱一亿、粮三十万斛、镔铁五万斤……。
保卫回身跑出前厅,高云随即略一整衣带,亲身出门相迎,正在院内接着糜竺,高云双手抱拳,冲糜竺笑道:“不知子仲先生驾临,有失迎迓,先生莫怪”。
高云刚要歇息一下,就听保卫进帐来报“糜别驾求见。”
“启禀主公,糜别驾正在府门等待”。
“这个嘛……”,高云略一停顿,说道:“高云觉得,兵者,国之重器也,可千日而不消,却不成一日而不备’。况现在黄巾虽平,然余贼未靖,故而兵权尚不成解也”。
这个账单看的高云直眼晕,心说:“这糜竺富可敌国啊!”
话谈到这里,高云根基也就明白糜竺的来意了,因而坦诚说道:“先生过誉了,高云若能得先生互助,则大事济矣!不知先生可愿助高云一臂之力否?”
“呵呵呵呵”,糜竺哑然一笑,说道:“恐将军之意不止于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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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云一样任糜竺为别驾处置,授长史之职。
世人多觉得我与张让合流,实为好笑之极。唯先生高智,能知高云之本意,吾心甚慰。正如先生所见,现在我兵精粮足,朝廷尚有力束缚于我,更何况张让之流乎?”
高云这番话说的至真至诚,就连孙斌如许一贯心如止水的人也被打动的热泪盈眶,双手捧过印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泣道:“孙斌即使肝脑涂地,亦不能报主公之恩也!焉敢不竭心极力,继之以死乎!”
高云看罢,哈哈大笑,说道:“先生真高士也,既猜中我心中之事,先生此来必有助于高云也!”
糜竺擦掉桌上的字,说道:“现在黄巾虽平,然以鄙人看来倒是天下大乱将至。昔日黄巾四起之时,朝廷有力征剿,不得已许各州郡自募兵勇讨贼。
分封结束,高云便宣布散帐,除莎琳娜以外众将官都各自拜辞,回营安排备战。
世人见高云如此重待孙斌,也都对孙斌更加恭敬。
高云多么聪明,天然一看就明白,晓得这是“皇”字去掉“土”字的意义,当代讲的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糜竺用心把“皇”字中的“土”字去掉,那意义摆明是说汉王朝要名存实亡了。
昨日得见将军,虽只言片语,却深知将军怀四方之志也。然鄙人却不知将军为何偏与张让相谋?以将军之明,岂不知张让树敌于朝野表里,迟早必遭诛戮也?”
“好!快请!”
“报!”
糜竺在客位就坐,高云也没回正座,而是跟糜竺坐到了同一张桌子中间,笑道:“久闻子仲先生乃徐州高士,昨日席间仓促,未能与先生促谈,实感可惜。本日幸得先生台端到此,足慰高云敬慕之情矣”。
高云亲身带路,领糜竺进入正厅落座,命摆布奉茶。
糜竺没想到高云会亲身迎出来,赶紧回礼道:“岂敢、岂敢,糜竺冒昧拜访,冒昧之处还望将军包涵”。
糜竺忙谦道:“将军谬赞矣,糜竺虽虚就别加上位,然实则徐州一商旅耳,焉敢当高士之誉,将军折煞糜竺矣”。
孙斌见高云态度卓绝,晓得没法回绝,只好坐下。
孙斌这才站起家来,犹然泪流不止。
糜竺说的这都是内心话,实在他也明白,高云需求的就是他薄弱的本钱,而他之以是找高云投资,一是为了乱世中能有个安然的背景;二是看好高云这支权势的远景,今后高云强大了,他不但能加官晋爵,并且连子孙后代都能够遭到庇护。以是在他看来高云接管他的投资,是他糜家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