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姜维每日早上都与大伙一起跑步,一日三餐也与大伙一道食用,并无任何特别。彼时不感觉甚么,现在想来倒是让人更添靠近之意。
大部分时候,他都是双手持枪,引而不发。他的大脑不断转动,细心回想下午比试的每一个细节,他需求用心来捕获张苞矛法中的马脚和规律。
他们此番借糜威之眼,“亲眼目睹”新来的姜左丞以一己之力,与张苞大战三百回合,并获得终究胜利后,早已冲动难抑,只觉扬眉吐气,一扫这几日因练习带来的怨气,连带看姜维也变得得扎眼很多,乃至还怪如此了得的长官为何没早一点进入羽林卫。
两人这番比武,分歧以往。张苞一心求胜,姜维也故意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故而两人纵横腾挪,狠恶之处远远胜于当日。
张苞摇点头道:“你休要谦善。武人失了兵器,才是再无抵挡之力。这一战当真痛快,便是与关兴那小子比武,也未曾有本日这般畅快淋漓的感受。并且,方才与你比试多时,俺对父亲所说矛意,仿佛有了更深一层贯穿。提及来,倒是要谢你才是。”
姜维点了点头,道:“家天然是要归去一趟的。不过张中郎将还约我到他府中赴他生辰宴会。”
“鄙人送送张兄。”
姜维笑了笑道:“那日赵将军也留下几句经历之谈,末将也一向在苦思至今。本日也恰好借此机遇,印证一二。张将军,请!”
如此进进退退拆了五十来招。他使尽尽力,也未获得一招半式的上风,张苞倒是势如疯魔,只攻不守,招招猛攻姜维关键。
两人相互表示后,蓦但是动。
姜维苦笑着摇了点头,心道:“谁让你们都是蜀汉的官二代,自小一起长大的呢。”
“姜左丞威武!”
也不知过了多久,猛听得姜武在林子外喊道:“赵将军,少主,该用晚膳了。”本来两人沉于教习,不知不觉已经日落西山。赵云不至,满营都不敢开饭,故而糜威遣了姜武前来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