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一员寺人仓猝递上一物,姜维乍见,顿时忍俊不由,本来刘禅口中所称的“弓“,竟然是一把小小的弹弓。
刘禅抢着道:“我传闻两位兄长要去打猎,便恳求父亲准我同往。父亲他已是准了。”
营帐外,兵士早就牵来了大家的坐骑。世人皆是好马之人,此时不免一番比较。
赵云点头道:“不错。打猎也是习武一途,可贵太子故意习武,主公天然欣然同意。你们几个技艺高强,本日就由你们护着太子殿下罢。”
姜维的小白马与张苞的乌骓马最为神骏;关兴的赤骝为其父的坐骑赤兔马所生,也是不遑多让;赵氏兄弟和魏荣的坐骑固然略逊一筹,但也是百里挑一,非常雄浑。
“见过王太子殿下,见过父亲!”
刘禅兴趣勃勃,一起问个不断。姜维耐着性子一一解答,他牵着马又走了一阵,来到一处草场,一条溪流从草场边沿穿过,不远处就是就是一片林子。
世人如释重负,拱了拱手,纷繁催动战马向前驰去。提及来,他们可不肯意在那些世家后辈面前失了面子。
这一夜喝得纵情,元从后辈直把蜀中世家后辈一方杀得大败而回。
姜维告罪一声,将他一把抱起,置于马背。有他亲身牵着,小白也不抵挡,只耷拉着脑袋,轻迈四蹄,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赵云点了点头,又看了刘禅一眼,便回身拜别。
糜威睡眼惺忪,嘟囔道:“伯约尽管去。我昨夜饮多了,本日便留在营中保卫。另有,你们可千万谨慎一些,昨日我模糊听到虎啸声……”
听到门外三人如此说道,世人忙出门驱逐,果见赵云领着刘禅,徐行而来。
赵云转到姜维身边,低声道:“太子殿下的安危关乎国本,事关严峻,千万不能有失。他们几本性子莽撞,伯约你倒是沉稳的,你就待在太子附近,务必照顾全面,明白吗?”
姜维迎几人入内,魏荣和赵氏兄弟却不肯意上马,还在帐外等待。
关兴哈哈笑道:“有老虎恰好,刚好让小爷伸展下筋骨。”
脚下的草地潮湿,纵是暮秋之际,也隐有绿意。数只野兔,披着灰黄的外相,竖着耳朵,正在其间啃食青草。
“昨日那些土豪公子们不平,本日邀我等比试射箭,以射猎多为胜者。俺射艺不成,安国的箭术也无长进。但俺们不肯失了面子,平白叫这些纨绔后辈笑话了去,只能来向你乞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