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糜威忽起家正色道:“伯约你骑术高深,技艺高强,本日将你请来,就是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说完,深深一躬倒地。
糜威浑然不觉有异,作邀道:“已到午餐时候。伯约与我一道用膳吧。”
两人当下回到营中,早有部下奉上两份饭食。当代讲究食不言,寝不语。糜威大户人家出身,天然非常遵守。两人相对无言,粗粗用完午餐。又有下人奉上杯子,只见糜威吸了口水,漱口后,又吐了归去。
姜维见糜威渴求的面庞,凝神道:“这第三点,也是最难的一点。末将若代为治军,治军期间,便是中郎将大人,也要服从末将号令。”
糜威大喜:“伯聘请说,休说三件,便是十件也依得!”
难怪以赵云、马岱目光之暴虐,一眼就看出羽林卫不堪一击。
姜维暗忖:“这个糜中郎将倒是个不伏输的性子。”
而糜威的练兵之法,多重视马队小我骑射技能,而非团体的协同。这无异于放弃马队最大的上风,纯粹将马队当作单兵来练。即便他每旬日安排练习阵型,那也只是为了君主仪仗,当不得真。
若战力差异,则择机断敌粮道,或共同主力两翼包抄,如此方可竟全功。
他话因刚落,糜全旋即斥责道:“猖獗,我家少主乃是一军主将,如何能听你佐贰官之调遣。”
糜威点头道:“恰是应当。”
糜威一愣,他找姜维来帮手,但姜维却要取他权益,心中不免有些踌躇,本欲婉拒,但他忽想起那日他在花厅的身姿,又想到凭本身不管如何都追逐不上张苞了。
他不由分辩,一拉拉过姜维的手,就向账内行去。姜维毛骨悚然,暗中皱眉,心道:“这位糜中郎将如何动不动就喜好拉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