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纷繁表态,不敢违逆卢植的号令。
这个事理,高顺明白。一支俄然呈现的奇兵能够阐扬的感化,远比摆在明面上的军队要多。
卢植对丁原说:“董卓已经把汉室推到了绝壁边上,比及关东各路讨董联军竖起大旗时,汉室的气数也就差未几到头了。你能在此时分开雒阳,倒是好运气。不信你今后看,留在雒阳的袁隗、王允、马日磾、皇甫嵩、朱儁这些人,没有几个能得好了局!”
统领这支军队的主将,名叫高顺,是虎贲中郎将吕奉先麾下最为信赖的部将。
看到吕布仅凭并州军留下的两千老根柢就把郭大打的躲回体味县,众将都是热血沸腾,恨不能如同薛兰那样跟从着吕布大战一场。
北偏东走向的中条山与北偏西走向的王屋山,就像交叉的剪刀,将位于黄河北岸的东垣城屏围起来,使得这座城池阔别了河东的繁华与热烈,常常被人所忘记。
为了一次性的处理白波军杨奉部和反叛的南匈奴人,陈宫建议高顺这边派出小股的马队假扮成南匈奴人去袭扰杨奉,而吕布那边则反其道而行,派出小股马队扮成白波军去劫掠南匈奴人。只要搞上几次,杨奉和于夫罗就会相互猜忌,乃至翻脸开打。
丁原感喟苦笑,对卢植说:“子干不消多劝,连你都要逃离雒阳,可见雒阳现在的局面到了如何令人噤若寒蝉的境地。对于奉先夺我兵权一事,我早已不再去想,这支并州军是用并州百姓的税赋扶养起来的,不是我丁某一人的私产,现在能交到真正有本领的人手中,也是一件幸事。”
两人把话都说开了,内心就少了一些隔阂,自此每天相伴,行军途中常常陪着说话,少了些孤傲古板。
卢植见各部将领如此同心,也很对劲。他兵马半生,最腻烦的就是相互扯皮推委的事情,最喜好批示的就是高低同心,规律严明的军队。
高顺和卢植比较沉着,他们更存眷的是吕布通报过来的作战假想。
高顺对于卢植的到来很正视,也很尊敬。吕布特地让人给高顺带了话,要他在把住军队节制权的前提下,其他统统都听卢植的建媾和安排。
卢植感慨说:“建阳能做如此想,令卢某佩服。我们这些老骨头,上阵杀敌比不过年青人,却也能够躲在幕后帮着参赞军务,出运营策。乱世当中,能得一处安身之所何其难也,且走且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