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力救援沮授任务的郭嘉,第二天一早,便到州牧府来找韩湛,商讨救援任务的一些细节题目。
姜豺摇点头说:“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而那些死去的刺客身上,又没有任何能证明他们身份的物件,乃至于到现在,都没有涓滴的线索。”
郭嘉点了点头,答道:“安排好了,我筹算让姜豺卖力此事。”
郭嘉说完以后,俄然想起了一件首要的事情,赶紧问道:“对了,高校尉遇刺一事,查出是谁主使的吗?”
“袁绍现在龟缩在邺城,跟从他的那些文武官员的家眷,都在冀州吗?”
“没错,是他们。”郭嘉向韩湛先容说:“据嘉察看,沮宗此人资质平平,不敷为奇;相反,公与的儿子沮鹄,很有才调,若能劝服他为主公效力,倒能够授他一官半职。”
“此人是荀友若部下的一名细作。”郭嘉见韩湛对姜豺一无所知,便向他解释说:“昔日耿武闵纯二位大人被关押,以及靠近韩家的冀州官员被袁绍所抄家灭族的动静,就是他冒死送出来的。更首要的是,袁绍领兵到界桥迎敌,冀州城内空虚的动静,也是他赶紧赶到广平报的讯。”
“主公,嘉早已考虑到此事。现有沮鹄的手札在此,请主公过目。”说着,他从袍袖里取出一封信,恭恭敬敬地递给了韩湛。
“这事你们还需求持续清查下去,”郭嘉叮咛姜豺说:“如果迟迟不能搞清楚对方的身份,我担忧他将来行刺主公时,我们将会是防不堪防。”他停顿了半晌,又弥补道,“另有一事,主公已任命你为都伯。我但愿此次邺城之行,你可不要孤负主公的希冀。”
韩湛晓得辛评、辛毗两兄弟尽忠袁绍后,一向深得信赖,要想让他们改弦易辙,跟着本身混,那几近是不成能的,是以他向来没有考虑过劝降两人。他见郭嘉曲解了本身的意义,赶紧向他解释说:“奉孝,你曲解了。辛家兄弟对袁绍忠心耿耿,底子没法劝说胜利。我说的是其他跟着袁绍去冀州的文武官员,哪怕他们官卑职小,但只要能拉过来几个,也能减弱袁绍的气力。扬汤止沸,何如釜底抽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