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青锋恭声道。
刘协大喝一声,左手一掌击向那侍卫的咽喉,右手一拳击向砸来的棺木。
王越腾身而起,手中的泰阿剑化作一道白虹击向来剑。
刘协心中一阵腹诽:小样,还敢对我无礼,你这奋武将军是不想当了,若非我的呈现,你现在还是独眼龙一只,竟然不晓得戴德。
“站住!”
刘协点了点头,正要抬步踏入府门,却听夏侯渊道:“灵堂局促,且这些黑衣将军身上杀气过盛,惊骇扰了亡灵,故还请止步。”
话音未落,忽听劈面收回一阵轻微的响动,只见立在前面的三四十名黑衣骑士,手中的长刀齐齐挥起,一股毁天灭地的杀气冲天而来,令劈面的青州保卫军齐齐连退了数步。
身边的一名侍卫递过来三柱扑灭的檀香。
灵堂门口,站立着两排兵士,见到世人前来,仓猝纷繁遁藏。
不过半柱香的工夫,只听北门大街上人声鼓噪,马蹄声如雷,千军万马奔驰而来。惊得两旁的小贩和行人纷繁遁藏。
城门口的保卫见来者不善,如临大敌,齐齐挺枪拦在城门口,止住来骑。
一个百人将从城楼上奔下,对着那名白袍中年将领厉声喝道。
恢宏而寂静的青州刺史府,门口结满了素纸白花,正中一个庞大的“奠”字。昂首望去,墙头上到处插满了招魂蟠,在暮风中猎猎招展。
噗噗噗!
说完纵身上马,怒鞭快马,飞奔而去。
夏侯渊神采寂然的说道:“陛下还记得当年之事,记得孟德的功劳,末将心中打动涕零,想来孟德在地府之下也会含笑而瞑目标。”
嗤嗤嗤!
刘协伸手来接时,俄然三点红光一闪,划过一道弧形直刺他的双目。
刘协眉头微蹙,细细思考了一下,抬眼朝夏侯渊望去,却见此人安然相对,毫无遁藏之色,心头稍安,转头对青锋说道:“你等且在府外等待,重视安然,不得挑衅惹事!”
与此同时,无数道弩箭从棺木旁激射而出,直奔刘协的心口。
数枝微弱的弩箭射在刘协胸口,被天蚕宝甲挡住,掉落在地。
一杆绣着“夏侯”两个大字的大旗飘但是来,大旗下一个身材高大的将领手执长枪,纵马飞奔而来。
无数枝弩箭从曹氏兄弟手中的连弩当中激射而来。
夏侯惇仓猝道:“启禀陛下,这天色看看黑了,不若明日再去记念如何?”
刘协点了点头,又望了一眼诸将,俄然又问:“为何此处皆是曹家和夏侯家的将领,并无其他同性将领?李典、乐进和于禁等人均未看到?”
曹家四个儿子按春秋大小顺次跪在棺木之旁:最大的曹丕,约十七八岁,生得器宇不凡;紧挨着的是曹彰,十五岁摆布,虎背熊腰,眼中神光炯炯,公然是力能搏虎之相;接着是曹植,十三岁摆布,一脸的墨客气;最后的是八九岁摆布的曹冲,满脸的稚气,乌黑的眸子滴溜溜直转,显得非常机警和聪慧。
走到途中,刘协俄然凝神愣住。王越神采一变,紧紧按住剑柄,作势随时出剑。
砰!
满身黑衣,头部被黑纱覆挡住只暴露眼睛,胯下的骏马也满身披着玄色的丝甲只暴露四蹄,那一柄柄玄色如墨的长刀闪动出逼人的杀气,而那一双双神光炯炯的眼睛中更是充满可骇和灭亡的气味。
刘协拍着夏侯惇的肩膀哈哈大笑:“夏侯将军。辛苦了!”
比及众将士起家,夏侯惇单手一伸,对着刘协做了个请的手势:“陛下,内里请!”
保卫的兵士们神采大变,一个个目瞪口呆,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