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俄然对身边的“金鲤”问道:“入‘潜蛟’者,必习约法十章。第九章是甚么?”
“传闻孙家被天子陛下大败,逃到了江东。这两批人马必定是跟在陛下身边的大官老爷了。”
刘协喊道:“现在气候乍暖还寒的。山泉水清冷,切勿直接取饮,待稍暖半晌才可饮用,同时不成急饮,不然冰寒入内必会抱病的。”
徐盛手中长枪一指:“敌寡我众,杀了伪帝和叛贼!”
刘协仓猝向前将他扶起,轻声说道:“朕与染儿义结金兰,徐老先生就是朕的伯父,朕岂有不允之理。”
一阵狠恶的马蹄声自山道前面响起,如同惊雷普通奔来。
只见那些饮过水的飞龙卫们接二连三的倒了下来,刹时倒了一大片。
这一刻,不但劈面的徐盛神采大变,就是汉军这边的诸将也是不寒而栗。
徐父大怒,指着他骂道:“放屁,甚么忠臣不事二主,天下只要一个主,那就是陛下。当初你是孙家的部将,当然要帮手孙家,但孙家毕竟是陛下的臣子,当然终究要尽忠陛下。你这不孝之子。不但不听我言,还用蒙汗药将我等蒙翻,的确就是大逆不道,还敢来见我?”
紧赶慢赶的行走了半日。才远远看到巍峨耸入云霄的衡山,山顶上白云环抱。如同瑶池普通。一帮来自中原之地的将士们何曾见过如此高山,纷繁忍不住收回赞叹之声。
徐父神情剧震,指着徐大怒骂:“孽畜!”
三十六人齐齐沉声道:“请陛下先饮,卑职不敢僭越。”
徐盛的神采刹时变得乌黑,眼中暴露震惊和惊奇不信的神采。
徐盛面无神采的对身后的部曲喝道:“内贼已伏法,凡有不遵约法者,均循此例。”
他转过身来,眼中暴露惨绝的神采。(未完待续……)
刘协与众将驻马停蹄,世人在身后缓缓停下,欣喜的望着面前的深潭碧水。眼中暴露热切的光芒。
清澈甘冽的泉水倒入五个酒樽当中,刘协端起酒樽对典韦、张郃、马超和王越四人笑道:“朕以水代酒,与诸位共饮一杯。”
只闻声潭边咕嘟咕嘟饮水声不断,口渴了半天的飞龙卫们有如豪饮普通,一仰脖就是半皮郛水灌了下去,边饮边咂嘴赞叹山泉水的甜美。
说完这四个字,身子便已缓缓倒下,嘴角流出一缕黑血。
徐盛淡淡的说道:“蒙汗药不会致命,只是一时昏睡罢了,孩儿不让父亲趟这潭浑水,也是一片孝心。想不到父亲却还是坏了孩儿的大事。”
世人应诺一声,却没有一个遵旨的。
名震江南的潜蛟卫,在修罗骑面前竟然完整不堪一击。只是马战本来就非他们所长,更何况面对的是连西凉马队都谈虎色变的修罗骑。
最前面的那名虎将白衣白甲,手执银枪,身后红色的披风在风中飘舞,恰是徐盛。
只见一骑飞奔而来,身后数十人紧紧跟从厥后。
“金鲤”神采变得极其惨白。颤声道:“我本长江水盗,若非垂白叟救我一命,早已成为冢中枯骨。自当要酬谢垂白叟拯救之恩。此事虽犯‘潜蛟’端方,却也是为了将军的前程着想。”
漫天的血雨纷飞,没有太多的交叉胶葛,没有太多的狠恶搏杀,乌云过处,白云飘散。
徐盛勒住马脚,冷声笑道:“父亲。你当初叫孩儿要忠心帮手孙家,孩儿便听了你的话。现在你又叫孩儿尽忠伪帝。何如忠臣不事二主,孩儿一去已不能转头了。”
县丞对刘协笑道:“前任县令李大人,平生最爱到衡山玩耍,路过此处以后发明此潭,故令人将此潭四周补葺一番。供过往行人取饮潭水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