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女人办得不错,就是可惜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了。”
说完对着李逸飞嫣然一笑,悄悄的将杯中酒饮尽。一杯酒下肚,热气微微上涌,小蝶那如花的笑靥暴露两朵惹人垂怜的红霞。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不一会就喝了半壶酒,眼中皆暴露微微的醉意。
小蝶听他说完这句话,定定的望着他,俄然发作出一阵大笑,笑得花枝乱颤,不成自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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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仓猝翻开锦匣,将内里的密信一封封拆开来,细心的看着,俄然他的眉头伸展开来,哈哈大笑道:“有了!”
“报~”就在此时,俄然帐别传来急报声。
李逸飞举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眼中直直的看了小蝶半响,俄然哈哈笑道:“对劲臣,对劲臣,好一个对劲臣,连本身兄弟的性命都保不住,算甚么对劲臣。”
袁绍沉声道:“当初是诸位请本王攻袭雒阳的,现在孤等三面受敌,当何故处之?”
一个军士急步走了出去,递给袁绍一个锦匣,轻声道:“这是‘金蛇’克日搜获的动静。”
屋内本来就炭火熊熊,暖和如春,李逸飞现在更觉满身炎热,口干舌燥。只是呆呆的望着面前的纤纤贵体,魂不守舍。
李逸飞不由听得痴了,一颗心被筝声牵引着四周浪荡,不知身在何方。
那蹁跹的身影从琴案后站起,走到李逸飞身边悄悄的坐下。提起案几上的酒壶倒满两杯酒,举起酒杯道:“民女是飘零人,将军是对劲臣,将军心中有愁结,自非民女所能解,不如民女陪将军喝上几杯,为将军解解闷。”
一只玉手缓缓的伸出。臂上的守宫砂鲜红欲滴。
庞云被行刑那天,雒阳举城欢庆,不但是为恶人被惩办而欢庆,更加陛下的圣明而欢庆。
李逸飞被她问得一呆,无言以对,心中绞痛起来。
小蝶娇笑道:“好一个迫于无法,好一个怕落空民气。我且问你,当年的董卓苛虐生灵,残杀忠良,手中背负了多少血债?不说别的,就连陛下最靠近的宫女还不是和那民女一样被奸杀。那么,民女问将军,那董卓可被处以极刑?”
屋外,人影一闪,迅疾的往楼下奔去,被劈面而来的老鸨翠红拦住。
他来的不是时候,因为小蝶女人明天三曲已满,换做别人是绝对不会加班的。但是他不是别人。他不但是陛下身边的宠臣,更是小蝶女人的仇人,以是已经加奏了两曲。这筝声还是淙淙如泉水普通连缀不断。
这对袁氏难兄难弟同时三面受敌,岌岌可危。
李逸飞点了点头,黯然的说道:“那恰是舍弟。”
小蝶持续笑道:“董卓的血债比起介弟,何止千万倍。但是现在却活的好好的,为何?只因他的孙女是陛下宠嬖的朱紫,陛下又怎舍得惹董朱紫悲伤。现在介弟被斩。那只因为将军毕竟圣宠不敷,不然一个小小的民女,就能落空天下的民气?好笑将军还蒙在鼓里,哈哈……”
沮授大笑道:“鄙人有一石二鸟之奇策献给魏王,必可解魏王之忧。”(未完待续。。)
李逸飞微微的叹了口气,苦笑道:“女人的曲子,如天籁绝音普通,李某是百听不厌,只是李某故意结难明罢了。非关女人之妙曲。”
一缕缕轻纱缓缓的掉落在地,暴露一片乌黑的肌肤。更令他呼吸几近停止的是,小蝶胸前的两只玉兔活蹦乱跳的从敞开的薄衫中窜了出来,一抖一抖的仿佛在向他请愿。
三人满脸思考状,眉头紧蹙,沉吟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