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基对剑客史阿一挥手表示拜别,然后抱拳与李儒告别:“袁某就此告别,凝儿女人不但皮肤嫩滑得像奶油,床上工夫也是一流,大人整天劳累,当好好放松放松!”
袁基哈哈一笑:“李大人乃丞相的左臂右膀,日夜劳累,理应憩息憩息。凝儿女人已在雅间略备薄酒,等候大人一夜畅谈。”
太仆与郎中令同属九卿,故袁基与李儒同级,对李儒如此谦虚,倒是也给足了他的面子。
李儒哈哈大笑,很久才止住笑声:“好一个四世三公,好一个朝廷栋梁,袁家与董公又有何异,无外乎一明一暗罢了,却在天下人面前以大汉忠良自居,好笑好笑!”
李儒内心暗自嘲笑一声,不动声色道:“如何合作?”
李儒怒道:“李某的印绶,莫非你不筹算还了?”
说罢径直往楼上闯去。
言毕直往凝儿地点配房而去,铁甲卫兵紧随厥后守立在配房以外。
公然李儒神采放晴:“公然是袁大人在此,李儒倒是失礼了,还望袁大人包涵。”
“史阿,你岂敢对郎中令大人如此无礼,速速让开!”
现在,她正殷勤的向李儒敬酒,那耳杯不是端在手上,而是稳稳的安排在那又长又深的乳沟上,滴酒不漏,确切是好本领。
李儒狠狠的盯着袁基,很久才缓缓说道:“欲谋何事?”
上楼,制敌,扔人,一气呵成,绝无半点迟缓。
但是最热烈的莫非城东的怡云阁。一个很多有钱男人都喜好去的处所。
中年文士哼了一声,径直走入大门。前面的八个凶神恶煞的卫士鱼贯而入。
“诚恳点,你的卫士们正跟其他女人huan乐欢愉,管不得你这个郎中令大人了。”
配房中,烛影摇红,人面如花。
中年文士冷然一推,将老bao推得连退几步:“爷找凝儿女人。”
袁基脸上暴露奇特的笑容,笑得很狰狞:“李大人尽管坐拥凉州之地,管他谁为天子,哈哈!”
说完对着李儒一揖到地。
李儒也哈哈一抱拳:“如此谢过!”
恰是袁基!
李儒大怒:“袁基匹夫,安敢如此无礼,不怕我禀报丞相灭你九族吗?”
那比剑锋更冷的杀气让李儒一凛,乖乖的将郎中令印绶交出。
门别传来笑声:“他日当以凉州刺史大印还之。”
凝儿是怡云阁最红的一个女人。
袁基笑道:“李大报酬董卓最亲信之亲信,天然毫不设防。只要李大人暗中略施小计,撤除董贼性命,凭大人与董家之姻亲,又与李傕和郭汜等人交好,则董贼部属当尽属李大人统领。大人只须撤兵退回凉州,我等当禀奏天子封李大人永为凉州之主。”
凝儿一声悄悄的娇呼,赶紧将头一偏躲开他那臭烘烘的嘴巴,倒是满面酡红,气喘吁吁。
从卫士们身上披收回的一股浓烈的杀气让他们压抑得喘不过气来。多年交战疆场、刀头舔血的杀气。
袁基笑道:“先帝传位于陈留王,丞相废弘农王立陈留王,并非完整背叛。然李大人用心丢失先帝遗诏,却其意不言自明,遗诏尚在老夫手中自可为证。而李大人背弃丞相令媛,暗中狎妓,又有郎中令印绶在此,亦可为证。故袁某若性命有忧,李大人恐怕也难以活的如此安闲。”
李儒怒道:“你欲何为?”
说完带着淫笑拜别。
这都城名妓雪凝儿,貌美如花,皮肤嫩的能挤出水来,身材更是惹火非常,矗立的胸脯虽大却毫无下垂的迹象,滚圆的屁股高高后翘仿佛随时驱逐撞击。又弹得琵琶,跳得艳舞,吟得诗赋,吹得好“箫”。真是才艺双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