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基阴阴一笑:“袁某与李大人素无仇隙,又敬慕李大人之策画,故欲李大人同谋大事,各得其所。”
李儒冷嘲笑道:“禀奏天子?不知袁大人到时会禀奏阿谁天子?”
李儒仓猝将散落在床边的衣服捡起敏捷穿上。
“吱呀”一声,配房门被翻开,一人闪入。
中年文士冷然一推,将老bao推得连退几步:“爷找凝儿女人。”
说罢径直往楼上闯去。
门别传来笑声:“他日当以凉州刺史大印还之。”
老bao经这一推已经吓得面如土色,却又不得不赔笑容:“将军恕罪,雪凝儿已经有客人了,要不老奴给将军别的找几个水嫩的女人,包将军对劲!”
袁基脸上暴露奇特的笑容,笑得很狰狞:“李大人尽管坐拥凉州之地,管他谁为天子,哈哈!”
李儒哼哼一笑:“你就筹办凭这一张嘴去丞相面前告我?”
袁基对剑客史阿一挥手表示拜别,然后抱拳与李儒告别:“袁某就此告别,大人整天劳累,当好好放松放松!”
配房中,烛影摇红,人面如花。
背后那人撤开剑锋,右膝盖一顶他的******,将他顶翻在床上:“少废话,就是天子驾到,老子一样斩杀。快穿上衣服,你这身肥肉看得老子想吐。”
</strong>雒阳城,初更。
公然李儒神采放晴:“公然是袁大人在此,李儒倒是失礼了,还望袁大人包涵。”
“猖獗!凝儿女人在楼上陪袁大人喝酒,谁在此喧闹?”
从卫士们身上披收回的一股浓烈的杀气让他们压抑得喘不过气来。多年交战疆场、刀头舔血的杀气。
中年文士哼了一声,径直走入大门。前面的八个凶神恶煞的卫士鱼贯而入。
说完带着奸笑拜别。
李儒怒道:“李某的印绶,莫非你不筹算还了?”
前面几道黑影一闪,只听噔噔几声上楼声,然后就听到几声惨叫,那几名保护就从楼上摔了下来,砸在楼下的桌椅上,虽未伤及性命,却也伤筋动骨,没个十天半个月休想站起来。
恰是袁基!
上楼,制敌,扔人,一气呵成,绝无半点迟缓。
两个龟奴嬉笑着脸叫道:“爷,您好久未……”
李儒内心一惊,破口痛斥:“你这狗贼岂敢血口喷人,我与丞相虽为翁婿,亲过父子,岂有贰心?”
中年文士飞起一脚,老bao被踢得跌倒在中间的酒桌上:“这都城当中,另有人敢跟我争女人?”
李儒哈哈大笑,很久才止住笑声:“好一个四世三公,好一个朝廷栋梁,袁家与董公又有何异,无外乎一明一暗罢了,却在天下人面前以大汉忠良自居,好笑好笑!”
李儒也哈哈一抱拳:“如此谢过!”
“哈哈,凉州铁甲军公然天下无双。”一其中年官员从楼上配房里走出来笑道。“鄙人袁基,不知郎中令李大人光临,冲犯之处,请多多包涵!”
那比剑锋更冷的杀气让李儒一凛,乖乖的将郎中令印绶交出。
太仆与郎中令同属九卿,故袁基与李儒同级,对李儒如此谦虚,倒是也给足了他的面子。
袁基笑道:“李大报酬董卓最亲信之亲信,天然毫不设防。只要李大人暗中略施小计,撤除董贼性命,凭大人与董家之姻亲,又与李和郭汜等人交好,则董贼部属当尽属李大人统领。大人只须撤兵退回凉州,我等当禀奏天子封李大人永为凉州之主。”
前面传来比刀锋更冷的声音。
但是最热烈的莫非城东的怡云阁。一个很多有钱男人都喜好去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