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撤回营寨!”如梦初醒的孟获急声大吼,带着满心的骇怪和不甘,率先纵马奔回营寨。
咻咻咻!
“投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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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轰轰!
“哈哈哈,三弟,你终究来了!”孟获大笑,纵马迎向前去。
爆炸声连缀不断的响起。
猛兽们纷繁大乱,底子不受驱兽兵的节制,大部分猛兽都惊得纷繁后退,也有十数只红了眼的猛虎将身上的铁链从驱兽兵手上挣开,齐齐收回吼怒朝劈面的汉军猖獗的冲来。
汉军尚在梦境当中,俄然听到战鼓咚咚冲天而起,号角之声连缀不断,惊得众将士仓猝穿甲披衣,提起兵器窜出帐外,奔到大营以外调集。
王平扭头望了一眼身边数百马队的环境。赶紧急声喝道:“凡骑马者撕下衣衿,将马匹全数蒙住双眼,塞住双耳,不得乱动。”
“杀!”
嗷吼~
眼看汉军杀近,孟获大急,对着寨楼上的守军喝道:“放滚石,砸散他们,不然木道门寨就完了。”
回禄背部遭到铜锤重击,猛的大吐一口鲜血,伏鞍就跑。胯下那匹卷毛赤兔马虽非纯血的嘶风赤兔马可比,倒也跑得缓慢。
木道门南面营寨外,千余兵士阵列严明,寂然以待。寨门之前,孟获居中,王平居左,马忠居右,三人并排策马而立。
哇!
嗷~
孟获一把将回禄抱在怀中,嘶声对马超吼道:“马超小儿,伤妻之仇不报,誓不为人!”
更可骇的是,这些丑恶如野人般的步兵,竟然大家都牵着一只猛兽,有猛虎,有豹子。每只猛兽都瞪着铜铃般的眼睛,不时的伸开血盆大口,暴露森森的利齿,仿佛随时扑击而出,将面前的蜀军撕成碎片,再一块块吞食。
“此寨守不住了。撤!快撤!”
轰轰轰!
“投弹!”
孟获急声喊道:“关门,速速关门!”
话音刚落,怀中的回禄神采惨白,一把抓住他的手重声道:“夫君不必起火,是为妻莽撞了,此人技艺远远高出我等,不成力敌。待得三弟率军赶来,再报此仇不迟。”
孟获望着马超张狂的背影,气得差点吐血,怒声喝道:“小的们,护送↖,夫人回寨,且让本将去擒拿小儿。”
数万汉军之前,数十杆庞大的炮管齐齐对准木道门寨楼之上,炮口的引线嗤嗤的冒着火光,随后一颗颗带着红光的炮弹如雨点般落在寨楼之上,收回一声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
众将应诺。
一颗颗火球自天而降,在寨楼上四周轰响。到处浓烟滚滚,火光熊熊,无数的蜀军在轰炸的气浪当中惨叫着四散奔逃。
啊~
跟着徐晃的一声喝令,中军大旗一舞,数万汉军喊杀声震天,如潮流普通朝蜀军冲杀而来。
“投弹!”
“大哥!”那领头的骑象主将缓缓催象走近过来,对着孟获喊了一声,脸上暴露比哭还丢脸的笑容。
他们曾威震关西,纵横中原,马踏江南。但是都是与人相战,现在倒是平生第一次与如此之多的猛兽相争,心中毫无底气,气势上已经弱了几分。
铁骑滚滚,灰尘飞扬,无忧军当中马队过半,刹时追上逃亡逃窜的蜀军,大肆砍杀。特别是那些手中没有了猛兽的驱兽兵,被汉骑列为首要进犯目标,刹时被斩杀了个洁净。
王平终究吁了一口气:“此人就是孟将军之义弟木鹿大王,部下竟然有如此奇兵,怪不得孟将军言木鹿大王一到,汉军必败。”
孟获大喜。哈哈笑道:“汉军的末日到了,快快告诉王将军和马将军,速速随本将出南门营寨口前去驱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