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临空天府状。两山如壁剑门雄”,雄关如铁,难以超越。
“哈哈,还好,就是北面方向响了一个早晨的雷,幸亏没下雨。”
开门时候到了,关门缓缓的被翻开。一队蜀军踏着碎步朝城楼上奔来,关楼上逐步一片混乱和喧闹。
又行走了三四天以后,剑门关终究远远在望。
“嗨,兄弟,昨晚睡得还可好?”
弩箭如雨,射得关楼上狼藉的守军惨叫连天,四散奔逃。
一个个土雷在山中炸响,众汉军同心合力的发掘之下,一条可供马匹通行的山道缓缓的朝山下蜿蜒而去。
江油关,于七年前在诸葛亮的发起下建立,启事是担忧汉军自摩天岭而下,攻袭涪城。只是七年来,莫说一个汉军,就是翻山越岭的山民都未曾见过几个,更有人跑到摩天岭刺探过,那边就是一条死路,汉军底子就不成能插翅飞过来。因而江油关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安排,派驻在这里的多数是老弱残兵,在此关养老度日,这也是刘备为何不肯派张飞驻守此关的启事。
诸葛亮望着庞统拜别的背影,冷声笑道:“天下局势……我倒看看你如何插翅飞越这天下之雄关。”
剑阁之行,让刘协和诸将完整撤销了从剑门关直扑涪城的设法。即使他的连弩比蜀军的诸葛连弩射得更快更远,他的部下的精兵虎将曾横扫东西、马踏大江南北,但是在难于上彼苍的剑阁蜀道之前,显得是那么有力。
好久,庞统才哈哈大笑道:“经年不见,师弟言辞愈发锋利了,只是口舌再短长,也窜改不了天下局势,剑门关再雄浑,也反对不了我主一统天下的铁骑。师弟,当年在鹿门书院,你我学业难分轩轾,只是现在你选错了路,已败给了为兄。哈哈……”
庞统纵马奔到关楼前坡道之下,对着关楼上大声喊道:“孔明师弟,别来无恙!”
“马将军!徐将军!“
徐庶点头道:“我等土雷已未几,如果炸山开路,必定耗光土雷,但是前面另有江油、涪城、绵竹关和成都四关,若无土雷则恐怕难以破城。”
两座岩山别离是大剑山和小剑山。峰如剑插,石壁横亘。森若城郭,峭壁间断。两崖对峙,一线中通,形似大门,故称“剑门”,断崖中间的底部不过五十余米。而剑门关就坐落在这五十米的间隙当中,将这一线天的通道堵得严严实实的,令敌军插翅难以超越。
那山民战战兢兢的说道:“启禀将军,若想中转江油。撤除此路再无他路,小的走过此路两次,每次都是攀藤而下,有次有不慎下摔落,幸得山下土质坚固,并无大碍。”
“敌……敌袭,敌袭!敌袭!”一名守军率先发明了那如同自天而降的汉军,如同做梦普通,呆了半天赋收回如见鬼怪普通的嘶吼声。
诸葛亮抬头大笑,狂笑了一阵以后才指着庞统厉声呵叱道:““吾觉得士元为孔明之师兄,必有高论,岂期出此鄙言!吾有一言,诸军静听:昔日桓、灵之世,汉统陵替,寺人酿祸;国乱岁凶,四方扰攘。黄巾以后,董卓又为祸乱,废立汉帝,残暴生灵。因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狼心狗行之辈,滚滚当道,奴颜婢膝之徒,纷繁秉政。乃至社稷丘墟,百姓涂炭。自古以长为尊,以长为嫡,千古稳定之理,我主虽遭董贼逼迫而退位,却仍应为大汉正统之帝。陈留王刘协,虽有雒阳拒贼之功,但应于敌寇去后偿还帝位,帮助陛下,然其却厚颜持续占有帝位,终因天道报应,出错与陈仓道,天令我主得以复位。然彼苍怜伪帝年幼无知,活其性命,伪帝却不知改过,反而举背叛之军,偷袭都城,篡位逼兄,天理难容,实乃汉贼!汝既为大男人民,理合匡君辅国,安汉兴刘;何期反助逆贼,同谋篡位!罪过深重,六合不容!天下之人,愿食汝肉!今幸天意不断炎汉正统,我主继统西川。吾今奉陛下之旨,发兵拒贼。汝不明大义,既为阿谀之臣,只可潜身缩首,苟图衣食;安敢在行伍之前,妄图招降大汉忠臣耶!念汝与某同窗多年,饶汝性命,速速退下!可教反臣与我共决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