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妃公然灵巧,不愧为朕的心头肉。自北邙山返来,朕一向表情不佳,本日见此千菊绽放,心头大悦,当与爱妃共醉。哈哈!”
刘辩哈哈大笑:“如此甚好,搞点彩头来扫兴如何?”
岂有此理!
何先脸上一阵抽搐,这还蹬鼻子上脸了。随即冷冷一声耻笑道:“要治本官的罪,先问陛下肯不肯。”
刘协手中一动,一缕鲜血从何先脖子上缓缓流出。
刘协哼了一声:“那就用棍子打,狠狠的打!”
那人狂怒至极,正待发话,却被劈面两道寒光射得满身打了个寒噤,一截狠话被硬生生的压回肚中。
刘协走到近前拜见。
“陛下此句‘轻香入醇酒,秋寒已无迹’,真是佳句天成。臣妾且以‘轻香醇酒’敬陛下一杯。”
“陛下宣召,尽管去就是,不必多问。”带头的侍卫厉声喝道。
刘协悄悄的喝道:“不得无礼!”
刘协瞄了一下两队人马,公然蓝队的球员要比白队的精干一些。脸上却笑道:“皇兄既选猎豹,弟则选飞虎队。胜负尚未可知也。”
另有那两个石锁,也是李逸飞道宫外找石工花了一天时候整出来的。小殿下交代石锁必然要重,然小殿下九岁,石锁十斤已经够重了。
北宫,御花圃。
嘴中说是冲动得不能言语,手中早已冲动得筹办随时单掌直切这个暴虐的女人的颈边大动脉。
早有人从兵器架上取下一根坚木棍,将何先按到就打。
刘协一怔,随即笑道:“陛下旨意,岂敢不从?”
刘协淡淡的笑道:“本来是太后之族弟,倒与皇室也算是沾亲带故,理应在孤这个先皇嫡子面前大声说话才是,做个左仆射实在太委曲。等会晤到陛下以后,当为何大人好好荐保举举。”
刘协对着他甜甜一笑:“记着,冲犯本王者,必定支出代价。”
东都皇宫分南北。南宫为朝贺议政之地,北宫为帝、后、妃的寝宫之地。
“来人,将两队蹴鞠者全数拉下去斩了。”
白菊如雪,如玉得空;huang菊如金,繁华堂皇;红菊如火,鲜艳光辉;紫菊如霞,寂静厉穆;千菊共绽,如仙如神,观之而忘怀暮秋之寒,忘怀俗世烦恼,只愿与花同醉tong眠。
蹴鞠比赛以一个时候为限,中间歇息半柱香的时候。半场下来,公然身强体壮,技术高深的蓝队――猎豹队进了四球,而飞虎队才进两球。
何太后望着这个年老练嫩的王子,心头莫名的一动,沉默无语。
刘协脸上淡淡一笑,不再说话。
刘协叹了口气。怪不得东汉的天子一个个如此短折,这少帝才十四岁,身材尚未发育成熟就如此荒淫,何异于慢性他杀。
刘协冷冷一笑,收起利剑,一脚将何先踢向永乐宫的侍卫。几个侍卫立即将他反手擒住。
左边的阿谁貌美少女从侍卫手中接过酒盘,斟上一杯果酒送到刘辩嘴边。
何先惊骇的睁大了眼睛。统统人都惊骇的望着刘协,特别是李逸飞,因为他腰中的剑莫名其妙的跑到了刘协手中。
一仰口,清酒缓缓入喉。突又想起一事:“不知朕那皇弟过得如何了。当日在北邙河边,朕与皇弟磨难与共,相依相扶,现在有点驰念他了。”
刘协收起笑容,如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哦,这倒也是,这倒也是!”
二十几个侍卫正目瞪口呆的堆积在一个二十米见方的梅花桩阵之前。
梅花桩在这个期间当属陈留王初创。他们花了三天工夫才钉好这一百多根木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