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挥手,带着众飞龙卫鱼贯而出。
真是标致女子是非多啊,我赶走了董卓和吕布这一狮一虎,保住了她的明净,不需她作为一个棋子去使甚么连环计,没想到却还是招惹到了一只小狼。
李逸飞冷冷的道:“咱家本来就是个不讲理的主,要讲理找陛下去!”
这是甚么强盗逻辑?黄婉被问得目瞪口呆,哑口无言,随即歇斯底里的吼怒道:“陛下不满十岁,如何晓得男女情爱之事?如何会暗中钦定妃子?陛下如此较着偏袒王允、卢植和张飞等人,如何能令百官心折,如何能令天下民气服?”
此言一出,大殿上的百官当即哄然混乱了,全数量瞪口呆的望着这个十岁不满的小天子。
说完走到张飞身边,用脚踢了一下他的大屁股,冷冷的道:“咱家数完就是打完了,张将军如果嫌没打够,找卢公给你加餐!”
飞龙卫将已摘除官帽,脱下朝服的黄婉强行推出朝堂门口。
黄婉脖子一梗,举头挺胸,正气凛然,傲然不平道:“士者当为天下先,臣代朝中百官和天下人不平!”
世人纷繁答道:“遵听圣上旨意!”
刘协微微一笑:“太尉不冲要动,弘农王有委曲为何不亲身向朕来禀奏,而是由太尉来禀报?”
刘协昂首一看,恰是卢植,沉吟一会道:“准奏,就贬其为庶人,永久不得为官!”
李逸飞一边数着数,一边听着这黑厮哎哟哎哟的叫喊着,脸上神采越老越来越欠都雅,终究忍不住喝停。
“太尉大人请起!”
“1、2、3、四……十6、十7、十8、十9、二十,停!”
正在混乱之间,内里有侍卫来报:“太尉杨大人请见陛下。”
文武百官一惊,这不是在挖坑埋人吗?一不谨慎就成了谋反篡位了,这但是诛九族的极刑啊。
他们内里以司空张温、太尉杨彪、司隶校尉黄婉、议郎郑泰、光禄大夫种拂为首,此几十人可谓党人的朝中核心力量。
李逸飞神采严峻,急步走了出去,对刘协谨慎禀报了司徒府中产生的事情。
杨彪被他喝得心虚,又无益剑在颈,声音低了八度:“陛下,臣所言句句是实啊!”
黄婉看这君臣较着做戏,不由肝火冲冲的道:“王允未奉告弘农王,陛下钦定其女之事,张飞又如何得知?张飞既未得知便胡乱杀弘农王卫士,惊吓弘农王,便是罪不成恕!”
刘协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怒道:“你竟敢鄙夷朕的智商,来人,给朕乱棍打出!”
杨彪哭道:“弘农王倾慕王允家义女任红昌,而任红昌也对弘农王成心。想来两情面投意合,而弘农王乃先皇嫡子,大汉皇兄,能够看上王允之女,实在是王允之福也。弘农王情深至痴,便亲到王允府中提亲,可爱那王允不但不识汲引,语气中多有骄易弘农王,弘农王不忿与其争论,竟被其当众唾骂。两人遂其言语争论,肢体抵触,那王允的侍卫竟有伤害弘农王之意,弘农王之侍卫不得不挺身护主,两边对峙不下。谁知太仆卢植竟然与其门生公孙瓒之部属张飞率兵进府,那张飞本乃官方逆贼,匪气未改,杀人成性,竟然将弘农王的二十几个侍卫全数殛毙,司徒府中血流成河,若非王允和卢植担忧事情闹大而制止,恐怕弘农王已经惨遭毒手了。即使如此,弘农王已经气坏心脾,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生命垂死,还请陛下为弘农王做主啊。倘若其他大臣和将领尽皆效仿,则皇室和朝廷之严肃荡然无存,其风险之甚,远远过于董卓之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