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他带着典韦、张郃和马超三人,手持大盾缓缓的奔往城楼之下。
沿路的表氏城、乐涫两城的守军密查到己方的十五万雄师被杀得大败,那里还敢守城。奔逃不及的表氏城守军在城头上竖起了白旗。翻开城门驱逐汉军入城。而乐涫城的守军直接弃城而逃,奔往安弥城。安弥城的守军也是两股战战,但是因为间隔福禄城太近,惊骇惩罚只好战战兢兢的守在城中。
“豹儿~”阎行肝胆俱裂,大吼一声挺起梅花枪向刘协杀去。
刘协望着草原上横七竖八的尸身。眼中充满无边的落寞。
典韦对着城楼上大喝一声:“阎行小儿,认得你典韦爷爷否?还不速速翻开城门,驱逐陛下入城!”
阎行不由大惊,提起梅花枪就往城楼下跑。
他们胯下的马匹颠末多次的练习,早已对这类爆炸声司空见惯,置若罔闻,以是奔驰起来比起那些惊得乱奔的敌骑快的多。
阎行正要答话,俄然听到一声吼怒:“休伤我父亲!”
阎行像头笼中的困兽普通,四周窜来窜去,却无路可逃,身上血流如注。
一人挺起长枪飞马驰来,一起所向披靡,沿路汉军纷繁中枪倒地,被他一起闯来。
八万雄师将城四周团团围住。
轰闹欢娱的兵士们在几个大将的喝令之下停歇下来,众将士整齐的摆列好阵型,立在刘协面前,轰然拜倒。
……
阎豹惨哼一声,跌落马下。
几声地动山摇的爆炸声震得城上城下的兵士鼓膜发疼。两耳轰鸣。
阎行脑海中终究理清了思路,双目尽赤,厉声骂道:“可爱当年嘉陵江边没淹死你这伪帝。竟然让你杀了我三个儿子,阎某与你这伪帝誓不两立!”
一台台弩车被拉到城门下。无数的弩箭振翼而出,压抑得城楼上的韩军抬不开端来。
这一战。汉军伤亡几近为零,只要少数陷阵营的兵士被敌军的漏网之骑打击而受伤,但并无大碍。
三人停止进犯,手中的兵器仍然指着阎行。
无数的利箭跟着弩机和弓弦的响声,恶狠狠的射向敌军,世人不敢华侈箭枝,以是射得又快又准。
阎行认得是马超,自知没有取胜的掌控,转头又往南奔去。
轰!轰!轰!
三人骑的都是千里良驹,技艺又都在他之上,像猫耍老鼠普通将他围在中间,一招招的戏耍着,不时的在他身上刺上一下,却又不致命。
城楼上,阎行亲身率军把手,四周站满了兵士,墙头充满了强弓硬弩,堆满了礌石和一应守城之物。
福禄城下。
……
急红了眼的阎行中门大开,不及躲闪,被马超一枪刺个正着。
全军汇合在一起,收回惊天动地般的喝彩,八万汉军也混乱了,大声的叫着喊着,不竭的有神雷营的兵士被世人举在空中抛了起来。
就在他纵马奔出那一顷刻,一道骑影闪电般飞出,长枪如龙,以迅雷之势刺向他的腹部。
韩遂在逃!阎行在逃!青云靡在逃!两军大大小小的将领全数在逃亡疾走,健忘了他们一炷香之前必信的信心,健忘了他们鄙夷的笑声,健忘了还要抓汉帝归去领功。
赵云催动照夜玉狮子,提着亮银龙胆枪飞奔而入,手中一抖。一片枪影罩向劈面而来的敌军,数名敌军惨叫着翻身落马。前面的铁骑紧紧的跟了出去。
“陛下文成武德、千秋万载、一统天下!”
刘协望着城楼上严阵以待的守军,鄙夷的笑了笑。这统统都是徒劳的,他已令人做了一批大土雷,这些大土雷和浅显的土雷道理不异,但是用的是一尺见方的大铁罐灌满火药制作而成,便于摆放,能力也大了很多倍,只要在连弩的保护下,将几个土雷放在城门之下,那木质的城门再坚固也会被炸得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