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外又一声急报,打断了韩遂的深思。
一个红衣少女蒲伏在草地上,昏倒在地。细心看畴昔,固然她背上的衣服已被射穿好几个箭洞,但是内里却暴露一层金丝软甲,明显并未受伤,只是摔晕了畴昔。
汉军在屋兰城休整了一个多月。从各郡又抽调了一万精兵前来,总兵力又达八万余人。
韩遂点了点头,脸上暴露对劲的笑容,又转头问向阎行:“你的铁盾打制得如何了?”
韩遂眉头紧皱起来,堕入深思中。
当五花大绑的梁兴和梁昭押送到刘协面前时,梁昭抬眼看到了刘协,满身如遭电击,惊骇的指着刘协喊道:“是你!是你!你不是陛下,你不是陛下……”
标兵道:“汉军占有删丹和屋兰两城以后,在屋兰城合兵,逗留在屋兰已达十数日,并未持续进军,同时从各地抽调守军一万余人往屋兰城而来。原各城守军一千以上,现在只留五百。”
庞德一马抢先,停在那女子前面,勒住马脚飞身上马,奔向那女子。身后的马队从他两边掠过,持续往前追。
“传出去!”
庞德的北地郡之战也结束了,汉军在富平城大破士气降落的北地叛军,活捉了梁兴和他的儿子梁昭。毋丘俭等一干预备官员被受命到北地郡管理本地,而庞德留下部分守军在北地郡,亲率着余下的一万多雄师押送梁兴和梁昭到屋兰城,听候天子陛下发落。
三千精骑,清一色的长刀快马,马鞍一侧带了精装连驽和矢袋,策马扬鞭奔驰在草原上,显得勇武健旺。这三千人都是庞德的直系部下,本来个个背上也都会背上三把投枪,作战之时,纵骑冲近敌军,先发投枪攻击敌军,再近身进犯,但是刘协给他们配置的连弩使飞斧落空感化。
“慢!”庞德喝令道。
一旁的马超飞起一脚将他踢倒在地,冷声喝道:“逆贼,你竟敢在陛上面前胡言乱语,万死不敷抵罪!”
“此女是龟兹人,龟兹国人,非论男女皆翦发垂项。”一个见多识广的兵士说道。
无数的利箭从连弩中激射而出。那些韩军在一百五十米以外,这些军士第一次利用连弩,心中并无掌控,目睹到敌军纷繁中箭落马,几十个敌兵刹时被箭雨淹没,只跑得一两人,不由暗自骇怪于手中连弩的能力。
韩遂笑了笑道:“你不要把话说得太满,汉帝身边虎将如云,即使大败,有那些虎将护送他,要想斩杀汉帝一定能胜利。据孤所知,你当日在鲜卑战了两百招才击败张郃,典韦与你固然未交兵,但是技艺应不在你之下。你须牢记千万不成逞匹夫之勇,坏了我等大事。”
韩遂拆开急书,仓促看了一遍,当即满脸凝重的对阎行道:“传令标兵,四周搜索一名龟兹女子。此人是龟兹公主,年方二八。龟兹人翦发垂项,很好辨识,切勿放过任其投奔汉帝。”
刘协偶然和他们胶葛,摆了摆手道:“拉下去斩了。”
阎行被揭了疮疤,不敢再发疯言,眼中倒是凶光闪闪。
……
李堪点头道:“汉帝此番来西凉,对羌人广施小恩小惠,先是借粮给羌人过冬,又广开互市,答应羌人与汉人以牛马易粮谷,现在羌人多数对其戴德戴德,岂会兵变。末将暗里有派人去武威郡暗中漫衍谎言,不想反被本地羌人将臣末将的人抓至官府问罪。”
“凉王殿下,张掖急报!”
韩遂仇恨的连骂了数声“废料”,又转头望向欲言又止的标兵:“另有何事禀报?”
固然看不清脸,但是从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形来看,明显姿色应当不差,只是她的发型很独特。这时候的女人头发普通都会长垂到背上,而这女子的头发倒是只到脖子处,并且剪得整整齐齐的。如果刘协在此,必然会以为这个少女是穿超出来了,因为她竟然剪了一个“门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