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心中大喜,恐怕他俄然死去。又仓猝低声问道:“硝石、硫磺和柴炭各占几成?“
……
蛇盘谷,姑臧城外的一处大山谷,周遭达两三里。
一阵惊雷般的声音在山谷中响起,震得山谷本地动山摇,耳中轰鸣。伴跟着这类土制炸弹爆炸声的是万马嘶鸣,响彻长空,耐久不息。
韩遂嘲笑道:“汉军连同安宁和汉阳诸部,足足有十万雄师,又有连珠投石机和神弩利器,我等若硬捍之,几无胜机。故老夫才有此诱敌深切之计,必让汉军葬于酒泉,就算不能缉捕汉帝,也让汉军十折**。”
刘协稍稍松了一口气,号令众飞龙卫守在门外,不准任何人出去。他不敢让他说太多的话,靠近那人低声急道:“你不要动,尽量少说话。朕问你,你是不是把硝石、硫磺和柴炭加出来炼制灵药了。”
“烦请各位让开!”跟着众飞龙卫的呼喊声,围观的百姓从速让出一条道来。
花皓一声喝令“燃烧”,大家将手中的引线齐齐扑灭。
那羽士预感小天子问的这些非常首要,一阵回光返照,口齿清楚的悄悄说道:“硝石四两、硫磺二两、柴炭六两、丹砂四两、寒水石五两……“
五十多岁的韩遂头戴王冠、身穿王袍端坐在厅中,两边立着阎行、阎豹、李堪等将领。
马腾望着前面被炸得土石横飞的土坑,神采充满震惊和光荣,喃喃的说道:“陛下公然是真天子也,竟然制造出如此神雷。”
飞雪固然是神驹,并不料味着它对这类奥秘的巨响能够保持淡定安闲,只是刘协已经提早让它听过几次,并和它用马语相同过,让它适应了这类巨响并已经习觉得常了。
练了数日以后,汉军中的马匹已经逐步接管了这类巨响,即便数十个土近似时齐响,它们也只是悄悄嘶叫几声,并未惊乱。
引线嗤嗤的燃烧着,眼看就要烧到了一半,跟着花皓一声令下“投!”,无数的铁球被投了出去。
武威郡,禄福城西凉王府。
阎行和众将迷惑的问道:“凉王有何奇策?”
一群人围着临街的一间旧房,那间屋子正冒着青烟,一扇褴褛的窗子飞了出来,落在街面上。围在门前的百姓对着内里指指导点,群情纷繁。
一个头发疏松,满脸焦黑,满身破褴褛烂,遍体鳞伤,鲜血淋漓的老羽士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不竭的嗟叹着,眼看是活不成了。
刘协率众快步走了过来,一股熟谙的气味飘进了他的鼻孔。他楞了一下,随即心头莫名的冲动和镇静起来。
“甚么?”世人惊奇的望着韩遂。
“轰!轰!轰……”
颠末半个月的练习,五百神雷营的大家都能将铁弹切确的投到四十米以外的直径一米摆布的土坑里。大家都试了一把实弹投掷,拿捏得恰到好处。
韩遂哈哈笑道:“汉军十万雄师,现在只要八万多雄师出征,为何?他等一起连克诸城,必留兵士镇守,现在已去近两万雄师,等他攻陷全部武威和张掖,恐怕就只要六万军队了。而我等坐拥五万雄师,又有乌孙十万雄师互助,以十五万蓄精养锐之师御其六万疲累之众,胜负可知也。汉帝一败,我等则乘胜追击,则西凉诸郡一战可复也。汉帝一旦败回,关东必定更乱,恐怕其可否保住帝位都不成知,岂会还敢再挞伐我西凉?届时全部凉州乃相称中都将是我西凉国的国土,诸位可与本王安享繁华也。哈哈……”
本来筹算三月就出征的汉军,俄然被号令停息西征。同时西凉和关中诸郡的工匠都被征召到了令居城。就连远在雒阳的马钧父子也奉旨赶往西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