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耀见刘协不语,觉得他已心动,又笑道:“豪杰当卖与帝王家,古兄乃绝世豪杰,何去何从还请三思之。若能助我袁家成绩大事,他日愿拜古兄为大将军,光荣非常。”
刘协大笑,提起面前的酒坛道:“今晚月白风清,不谈俗事。如此良辰美景,美酒好菜,我等当痛饮此酒,不醉不休。”
刘协笑道:“且听袁兄高见。”
袁耀脸上暴露奇特的笑容道:“酒。”
跟着一阵掌声,一人踏着月色而来,那昏黄的月色悄悄的笼在他身上,如同披着一层淡淡的银辉,似是从九天之上踏来。
刘协嘿嘿笑道:“古某草泽之人,愿听袁公子高见。”
刘协笑道:“好,古某认罚。”
只是两大绝艳的少年豪杰对决,本来就是一种庞大的颤动效应。
鲜卑比武大会如火如荼的停止中,已经进入到十六进八的阶段。
袁耀喷着酒气哈哈笑道:“马、韩两人不过西凉野犬,李儒和吕布不过守户之犬,公孙瓒不过蠢蛮之犬,孙策不过乳臭未干之幼犬,刘备不过落水之犬,曹操不过丧家之犬。天下毕竟是士人的天下,我袁氏四世三公,故吏遍天下,威震朝野,岂是彼等犬类所能比?”
四周的女子喧闹起来,大声的呼喊着他的名字。
一盘菜被他吃得精光,刘协才用衣袖抹去嘴角的汁水笑道:“古某乃江湖中人,当大口喝酒,大块吃肉,骑最快的马,使最快的剑,勾引最媚的女人。不似袁公子来自王谢望族,四世三公,意欲揽九天明月,鸿鹄之志,岂是我等燕雀可知,哈哈!”
人是才俊。丰神如玉;酒是好酒,佳酿杜康;菜是好菜。人称八珍。
这天鲜卑的女人们,一大早就打扮结束,早早的来到赛场。比赛开端另有足足一个多时候,女人们已经将赛场四周的前排站满了。
那少年当即放下瑶琴,起家对着刘协大笑道:“古兄公然是个信人,不过让小弟等待多时,当罚酒三盅。”
“明月兮照我心,我心兮付瑶琴。瑶琴兮述我意,我意兮揽明月。”那少年一边弹一边轻吟。
刘协还了一下礼,迷惑的问道:“袁公子用剑与鄙人相斗?”
明天的比赛是最令鲜卑女人热切体贴的一局——刘协对袁耀。
那些爱心众多的鲜卑女人们又是一阵尖叫。
一个王谢之子,风采翩翩;一个奥秘莫测,豪气逼人。
说完拍马拜别。
秋意渐凉,再好的美酒好菜,如果变冷了就会落空原有的滋味。以是那案是铁案,铁案之下竟然有一个火炉,内里放着烧得红红的柴炭,保持着铁案上的酒菜的温度。
刘协脸上暴露讽刺而又讨厌的神采,淡淡笑道:“袁兄意欲揽明月,只是绝处多风雨,高处不堪寒,莫误了卿卿性命。”
一样的幼年俊美,一样的白衣似雪,一样的风华绝代。
袁耀的神采刹时变得乌青,一股浓烈的杀气他身上满盈开来,手中的剑柄已经紧紧攥紧。
长剑并分歧适马战。即便是史阿和邓展如许的妙手,在顿时交兵也大打扣头,何况袁耀要面对的是刘协。
掐指一算,明天竟然是中秋了。混杯酒喝也好歹算过了个节。
刘协眼中闪过一丝杀机,笑道:“不知公子以为令尊与令叔,谁将成绩大业?”
袁耀一呆,随即仰天一阵狂笑,笑了好久才缓缓的说道:“古兄可传闻过‘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之说?”
马蹄迈着碎步,速率极缓,似是闲庭安步而来,终究走到刘协面前。
四周围观的世人不明就里,只见两人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顿,然后袁耀就认输走了,不由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