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蹋顿的号令,年近半百的苏仆延微微点头,面有忧色道:“某晓得了,请单于放心。”
死伤惨痛的乌桓马队还没有反应过来,幽州铁骑和并州铁骑已经别离在公孙续、赵云另有吕布、张辽等人的带领之下,杀入敌军当中。
吕布见到乌桓兵撤退,那里肯放过敌军?当即带着并州铁骑穷追猛打,幽州马队也跟着冲了上去。
“常山赵子龙来也!”
蹋顿闻言,又羞又怒,咬牙切齿道:“乌延这个懦夫!真是丢尽了我大乌桓懦夫的脸面。”
吕布远远的瞥见赵云一瞬之间连杀十余人,不由得面前一亮,叫一声好,随后把目光看向了乌桓人,暴露了残暴的笑容。
只见得赵云一马抢先,胯下的小白龙驹神骏非常,将身后的幽州铁骑甩开一大截,率先杀入敌军当中。他手中长枪挥动之间点出七八朵枪花,好似梨花乱舞,无数乌桓兵被赵云点中咽喉、眼睛等处关键,刹时惨叫一声,扑倒在地。
“嘿嘿,杀!”
袁绍不敢置信的张大嘴巴,随后则是看向蹋顿,微怒道:“蹋顿单于,如果乌桓懦夫不过如此,只怕一个上谷郡就充足贵部放牧了?”
“诺!”
“可爱,可爱!”乌延挥动弯刀,一时之间大怒,号令四周士卒打起士气。
“嗯。”刘烨点了点头,命令道:“号令温侯带领并州铁骑,与幽州铁骑一同反击,完整击溃敌军前锋!”
苏仆延麾下一万六千铁骑尚未与汉军比武,反而起首与乌延所部撞在一处。早就被吓破了胆的乌延麾上马队又如何是苏仆延麾下养精蓄锐马队的敌手?顿时被撞得头破血流,死伤无数。
“好吧!”乌延咬牙道:“传令,退兵。”
说罢,他看着掉头疾走的乌延,以及跟在其身后的五千敌军铁骑,不由得叹了口气。
而幽州马队一样是义愤填膺,幽州深受乌桓人之害,他们更是亲目睹到该死的乌桓人殛毙幽州父老,更何况公孙瓒当年便带着他们对抗乌桓人,现在天然是义愤填膺。
本日一战已经预感了铁枪的进犯性,将来必定要停止提高,趁着铁枪还未能提高,得从速占有先手才行。
“诺!”
见到乌桓马队几近全面崩盘,士气溃败。早就按捺不住的公孙续忍不住凑了上来,抱拳请命道:“将军,敌军已经崩溃,末将请命反击。”
见到苏仆延真的不顾情面,后排的乌桓马队吓了一跳,忙不迭转过身形,仓促之间朝着凉州联军回身接战。
“庇护温侯。”
“杀!”
“敌军要退了,追杀之!”
“单于!我们死伤惨痛,已经被打残了!”一旁的亲信苦劝道:“还是出兵吧,要不然归去以后,其他部落莫非不会眼红我们的牛羊、仆从和财物么?”
幽州马队和并州铁骑如同一只巨人的摆布双臂,同时击打而出,要用摆布勾拳把面前的乌延所部乌桓马队打成肉酱。
“杀胡!”
剩下的六千多乌桓兵早就如同惊弓之鸟,见到乌延传令退兵以后,纷繁大喊好运,随后则是连躺在地上的几千还没死透的同胞看也不看,毫不沉沦的回身拜别。
张辽唯恐吕布冲的太快,仓猝带兵冲了上去,他手中的黄龙沟镰刀一样威不成挡,见一个杀一个。
“儿郎们!”吕布举起手中的方天画戟,意气风发道:“随本将,杀胡!”
“传令,全军反击,让乌延掉头转战敌军,不然本单于可要部下不包涵了。”苏仆延冷冷道。
“好小子!”
苏仆延一张老脸乌青,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道:“给本单于冲,既然乌延不听号令,就让他晓得逃窜的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