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也敢猖獗?”
“可爱!”
史涣建议道:“不如我军临时避敌锋芒,比及丞相雄师到来以后,服从丞相号令?”
“来得好!”
踏!
“诺!”
数十名江东兵劲卒见到韩当杀了出去,也只好跟在韩当身后,义无反顾地朝着近千曹军铁骑冲了上去。
击溃了江东军残兵以后,史涣这才回到曹仁身边。
之前江东军阵逃脱了数百人,本就薄弱的军阵显得更加寒酸,如此疏松的步兵军阵如何能够抵挡近千铁骑的冲杀?
不晓得为甚么,脾气沉稳的史涣总感受有些不对劲。
“我等兵少,被敌军马队击溃也在常理当中,想来多数督也不会见怪,还是临时退往黄叔叔或者太史校尉处,暂避锋芒吧?”
韩当大怒,转头喝道:“听我号令,冲锋!”
韩当一马抢先的杀了出去,韩琮长叹一声,无法道:“随我来,保护父亲。”
曹仁喝令道。
“牛贼,休要伤我父亲!”
“开口!”韩当气的怒发冲冠,伸手抓住儿子的衣领,五官狰狞的盯着他。
几十根松松垮垮的箭矢射了出来,被曹军铁骑挥刀挡住,毫不踌躇的杀了上去。
曹仁哼了一声,摆手道:“不必如此,那韩当号称孙坚四将之一,刚才也不过如此罢了。这群江东兵妄称精锐,实际上底子就接受不住我军铁骑的冲锋之势,这周瑜才多少岁,莫非战阵经历还比得上交战数十载的韩当?”
这些人一死,江东军的崩溃之势天然就没法制止,随后则是被曹军铁骑各个击破,韩当麾下三千军,除了登上城头的数百人以外,剩下的人死伤过半,根基上被打残了,即便是抽调兵马弥补,一时之间也很难规复士气。
“哦?”曹仁眉头一皱,回道:“但是昔日孙文台麾下四将之一,韩义公?”
牛金倒是年青气盛,八瓣铁锤源源不竭的举起落下,一锤接着一锤,连缀不断,每一锤都是势大力沉,打的韩当只要抵挡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可爱!
曹操固然叮咛曹仁要谨慎周瑜,不过曹仁倒是底子就不把周瑜放在眼里。开甚么打趣?我等南征北讨十余年,这周瑜当时不过是个娃娃罢了,他算得了甚么?
韩当大怒,冲上前去,对准牛金便是一槊刺出,牛金恰是旧力已逝、新力未生之际,仓促之间不能抵挡,只好抬起手臂。只听得“噗嗤”一声,臂上皮盾已被马槊刺穿,鲜血淋漓而下。
“父亲,就我们这百十人,岂不是以卵击石?”韩当之子韩琮苦苦劝道。
“子孝兄,如若不然,某带领一部偏师作为后应如何?万一这周瑜当真有甚么诡计,某也好去救子孝兄。”
“快跑啊,跑慢了就完了。”
“好你个老东西,不回家抱孙子,倒来此处深思,让俺牛金告结束你这条老命!”
近千曹军铁骑冲杀而出,韩当与数十名江东兵顿时便被曹军马队淹没,一时之间也不晓得是死是活。
“哇呀呀,韩当老儿好不要脸,竟然背后偷袭。”牛金大呼一声,抓着八瓣铁锤便往回跑。
冲散了北门外的江东军以后,史涣率军追击。江东军固然崩溃,但是也并非没有敢战之士转头应战,或者是大声呼喝,企图重新构造步地抵挡,而史涣所作的,便是率军将江东兵中的敢战之士,以及一些构造之人斩杀。
听到史涣的话,曹仁不耐烦道:“好吧,拨给你五百骑。”
“多数督委以本将督攻北门之事,本将岂能临阵撤退?”
“敌军数量很多,并且丞相也叮咛我等要谨慎周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