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都尉,在他们的身上搜出来了几封函件。”几名凉州骑卒上前摸索了一番,从这些益州骑卒的身上搜刮出了几封手札,交给了马休。
以是他就号令马休早作筹办,见到城中探哨冲出以后,立即率军追击。
念及此处,雷铜当即提起笔来写了一封信,内容倒是江州城被敌军包抄,不过临时无虞,请严颜镇守涪陵便可。
“父亲...”
马休二话不说,提着一杆长枪便冲了上去,对准一名益州马队的后背便刺出一枪。这一枪顿时从他后背钻了出来,从他前胸钻了出来,这益州兵惨叫一声,倒在地上。而剩下的两名益州兵,天然也被簇拥而来的凉州兵一起给处理掉了。
马休看了看这些手札,不由得面前一亮,随后挥手道:“把他们的尸身当场埋了,衣甲和战马都带归去!”
当天早晨,乌云覆盖星月,江州的东城门缓缓翻开,三名巴蜀马队飞奔而出。
写完以后,雷铜找来数名哨骑,号令他们每人各自照顾一封,半夜半夜从东门突围而去,只要有一封能够达到严颜手中,做好防备便够了。
踏踏踏,马蹄踩踏声在黑夜中分外较着,三名马队心下严峻,双腿夹紧马匹,尽快催促着战马分开这片是非之地。
马休挥动着一杆骑枪,大声喝道:“我乃朝廷骑都尉马休,送大将军之命攻略江州,城中敌军还不早降,更待何时?”
但是不管是骑术还是战马的本质,益州马队都远远比不上凉州铁骑,两军之间的间隔变得越来越近,凉州铁骑闪现出半月状,逐步将益州马队包抄在此中。
这员骑将不是别人,恰是年纪悄悄的马休,他和马超乃是兄弟,天然一样是漂亮高大,只不过方才成年,面庞上带有一丝稚气。
“杀!”
正在这时,他们身后不远处,火把俄然间亮了起来,与此同时大队的马蹄声也响了起来,三名巴蜀马队相互对视一眼,面色顿时变得丢脸起来。
来不及多想,雷铜赶快蹬蹬瞪的冲上了城楼,极目望去,不由得面色一阵凝重。
雷铜的第一反应就是,从平都方向而来的凉州军看来数量很多,不但将涪陵城给团团包抄起来,乃至还不足力派出军队包抄江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