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军还站着干甚么,请坐吧。”
听到张颌这句话,严颜不由得面色挣扎起来,他必定不想被别人指着鼻子骂是从贼之臣,张颌这句话刚好戳到了他的把柄,但是……
不过张颌倒是决不泄气,一改之前围而不攻的架式,而是每一日都亲临火线督阵,号令麾下的上万凉州军对涪陵城展开猛攻。毕竟吴兰的三千兵马已经被全歼,城中兵力突然少了近一半,攻城难度小了很多。
“大将军奉天子之命,讨伐益州,严将军如果归顺,天下人皆知严将军之忠义啊。”张颌语重心长道。
越来越多的凉州军登上城头,涪陵城一时之间不免摇摇欲坠,危急之下严颜乃至要亲身上阵拼杀,好不轻易这才停止住了凉州军的守势。
嗖嗖嗖!
张颌率军猛攻两日,城中守军便伤亡一千余人,眼看着就要死守不住了。幸亏瓦罐寨当中的益州军得知此事今后大急,仓猝派军夹攻凉州军,想要减缓涪陵城的危急。
不过张颌乃是一时名将,法正也是算无遗策的谋士,天然不会忽视瓦罐寨的益州军,早就号令马休带领西凉铁骑随时待命。瓦罐寨的救兵到来以后,马休当即带领两千铁骑冲杀而出,瓦罐寨的千余救兵顿时溃败,四散而逃。
“螳臂当车,不识时务,可惜了。”
最早展开进犯的天然是两军的弓箭手,作为长途打击兵种,不管是凉州军还是益州军的弓箭手,都对准对方倾泻着己军的箭雨,凉州军按事理来讲,作为攻城一方应当占有优势,但是攻城设备倒是弥补了不敷。
严颜既然不肯投降,那就没甚么好说的了,先集合兵力拿下涪陵城,然后再攻破江州城!
严颜怒骂了一阵以后,大喝道:“全军务必死守涪陵城,本将誓与涪陵城共存亡!”
这可不是开打趣,《三国志》当中明文记录,刘焉入蜀以后,曾经制作了天子范围的车辆,有不臣之举,要不是他死的早,只怕益州当真成了国中之国了。
面对张颌的好声好气,严颜倒是哼了一声,冷冷地瞥了张颌一眼:“张将军有话直说吧,不必拐弯抹角的,严颜生来便是个直肠子,听不得拐弯的话。”
“放开我,本将本身能走!”
跟着凉州军的箭雨压抑住了城头上的益州军以后,一辆辆的云梯车则是在重甲兵的簇拥之下缓缓向前,靠在了涪陵城墙之上。
云梯搭在城头之上,无数的凉州兵攀登着云梯向长进发,而城头之上的守兵天然不成能这么等闲就让他们上来,纷繁向下扔出滚木礌石,很多凉州兵被扔下来的滚木礌石砸的头破血流,哀嚎着倒在地上,而更多的凉州兵则是冷静无言的顶上去。
一辆一辆的井栏被推了过来,凉州军的弓箭手站在井栏上面的木台上面,居高临下的对着涪陵城头倾泻着箭雨,城头上的益州兵纷繁举起盾牌,躲到了女墙以后,这时候谁如勇敢窜出去,非得被敌军给射成刺猬不成。
张颌摇了点头,神采当中充满果断,一字一顿。
严颜脾气火爆,不肯让凉州兵押着本身,而张颌也不介怀:“行了,你们下去吧。”
“攻城!”
见到老将军誓死不肯投降,城中的数千益州军也被严颜的意气所冲动,纷繁振臂高呼,表达了本身守城到底的意志。
马休见状不由得大怒,拍案而起道:“你这老匹夫!实在无礼,现在已经是阶下之囚,生杀予夺都在我军手里,难不成寻死乎?”
张颌乃是镇南将军,与马休的父亲马腾同一级别,比之马超还要高出很多,马休天然不敢多说甚么,只是狠狠地瞪了严颜一眼,随后缓缓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