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父之仇敌一去,然主谋已然清闲法外,请伯父为孩儿做主。”张苞膜拜于地,痛哭不止。
坐上的刘备被张苞和关兴一阵哭诉和教唆,心中的肝火也涌了上来。但他还是死力压抑住了,面色如常,正待发话。却得亲信小校要务禀报,刘备令请出。那员小校将一封密报谨慎翼翼的呈上,轻声道:“江北密报。”
芈桓刹时感受大大的不妙,但在刘备凌人的眼神逼视之下,芈桓并没有慌乱,他为心无愧,本身向来没有做过对不起蜀汉的事情,又何必慌乱?
或许他比来几年的光辉来得太快,先是轻取荆南四郡,后又从孙权手中借得南郡,再到厥后的攻取西川,汉中之战。终究坐拥荆、益二州,三分天下居其一。这统统无不顺风顺水,扶摇直上。
“先生差矣,荆州尽失,全军将士尽皆战死,何故唯此人独生?先生莫非没有感遭到奇特吗?”一旁的关兴按耐不住向马良发问道。
而现在芈桓竟与敌国将领结拜,并且正处在这敏感的时候,他意欲何为,这不由得不让人浮想连翩,刘备的无边肝火全数是基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