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好甚么,乘胜追击?”
“于将军不必如此……”
仲春九日,洛阳城中韩袭俄然率军夜袭马超营寨,却中了埋伏,损兵折将,副将张邙阵亡。
“是!”
见于禁遵本身为帅,马超仍有些感受不适应,毕竟,在一年之前,于禁便是军中大将,而马超,当时不过是一小卒罢了。
仲春十一日,马超两万三千雄师已休整三日,当即命令攻城,苦战三个时候不足,两败俱伤,各自出兵。
“汉中?”
“糟了!”
“砰!”一只茶盏被重重砸在地上,碎片四溅。
“我,我没说甚么啊……也就是胡胡说说……”
“……”
也是,如果刘平在损了四十万雄师以后,犹能以戋戋万余兵马挡曹操于关外,那么试问天下,又有何人可触其锋芒?
曹**了……
仿佛是瞧穿了庞德的心机,于禁沉声说道:“放心吧,郭太将军是主公倚重,为人慎重刻薄:何况年龄已高,咳,听闻比来汉中有些不稳,有些家伙趁着主公出兵之计冒昧,眼下如果得知主公逝去,恐怕会更加猖獗,我等去助郭将军一臂之力,倒也不失是一件功德……”
这事叫他更加难堪,干干笑了两声,讪讪说道:“呵、呵呵,额,前几日在汜水关见了那些豺狼骑,公然是如传言普通啊,也不知这豺狼骑面对这洛阳城,会有何感触……咳,哦,对了,豺狼骑是马队,呵呵,忘了忘了……”
钟繇重重一点头,抱恨说道:“贼子坏我无数将士姓命,本日贼首曹操身故,我等自要乘胜追击……”
曹操胜,便代表着曹可踏足兖、豫,刘平权势大损,天下或许更加狼籍;司马懿胜,则代表着曹二度被挡汜水关,于军心、于士气皆为大损,恐怕今后再难有进取之心,而刘平则威名更甚,成为天下霸主!
“别别,你方才说,豺狼骑?”
说着,他好似想起了甚么,昂首问道:“那……那我等投往那边?”
呵,就连远在巴丘的诸葛亮都难以瞻望这个战局!
“额,这个,偶然偶然……”
那本来冲着汜水关而去的七万曹军,在曹**后,竟然崩离崩溃,自相残杀……
“说不好。”
“当真!”
“好主张!”
微微低了低头作为礼节,贾诩伸手在棋盘上挪动了几个棋子,继而指着棋盘说道:“尚书,鄙人觉得,这曹军,大多是出身低下……咳,出身百姓、山贼、强盗之流,疑亦或有早前的曹,此些人不尊孔孟,大多是有勇无谋、匹夫之辈,早前曹操在时,自能管束这些骄兵悍将,眼下曹操已死,何人有资格掌大权呢?
只见于禁面上闪过一阵青白之色,随即猛一捏拳头,恨恨说道:“好!就叫那厮在活几日!”
直到仲春二旬日,马超再度猛攻洛阳不克以后……
“多谢,啊不,多谢主公!”
庞德踌躇一下,望了望马超。
钟繇这才觉悟过来,回想起现在关内的状况,面色有些难堪。
“额……”
“三日?”
“不如撤兵!”
只见庞德苦笑着摇点头,低声骂道:“那厮吓破了胆,任凭我在城外各式唾骂,他就是不出来!”
摘下头上头盔,庞德回身对马超说道:“这么等下去也不是体例啊,难不成他韩袭一日不出来,我等就在洛阳城外守一日?将士们扛得住,这粮草也扛不住啊!”
“啧,该死!
“自是如此!”
仲春十三日,曹大将夏侯渊亦率八千兵马赶到,在得知此中究竟以后,与马超归并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