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谦逊地拱拱手,忽而按着棋碗对司马懿说道:“不过尚书啊,鄙人觉得,长安有些远了,不过要夺回洛阳,倒也不是没有胜算!”
仲春八日,马超率军赶到洛阳,于禁、乐进与马超达成共鸣,率军投之:以马超为帅,庞德、于禁为前锋,屯兵于洛阳以外。
于禁瞪大着眼睛问道。
白了本身弟弟一眼,马超摇点头,站在帐口,望着远处,也不知想着甚么,其他帐内世人,于禁正喝着闷酒,夏侯渊皱眉望着脚下,时而长叹一声,庞德捂着额头坐在一旁,多数是在苦思战略,也就是说,竟无一人承诺马岱……
只见于禁面上闪过一阵青白之色,随即猛一捏拳头,恨恨说道:“好!就叫那厮在活几日!”
“说不好。”
说着,他昂首望着马超说道:“主公觉得如何?”
见于禁遵本身为帅,马超仍有些感受不适应,毕竟,在一年之前,于禁便是军中大将,而马超,当时不过是一小卒罢了。
话音刚落,夏侯渊便走入了帐中,对马超微微一抱拳,点头说道:“我盘点过了,另有三日之粮!”
点了点棋盘上的棋子,贾诩轻笑说道:“贼军既然退兵,鄙人敢断言,其必往洛阳而去!尚书无妨派些将士取洛阳探探动静,远远张望马上,如果贼军起了内杠,自相残杀,我即便是做了那黄雀又如何?正值贼甲士心涣散之时,尚书领豺狼骑前去便可,只要机会奇妙,不愁拿不下洛阳!”说着,贾诩按着一枚黑子挪动几格,沉声说道:“待贼军两败俱伤之际,直取洛阳!”
钟繇了解地点点头,静下心来,忽而笑道:“怪不得尚书与贾长史有如此闲情逸致……”
“砰!”一只茶盏被重重砸在地上,碎片四溅。
“这狗娘养的!”
“多谢,啊不,多谢主公!”
马超明显有些游移,望了于禁一眼踌躇说道:“两位将军也不是没看到,前几日攻洛阳,我军……唉!这洛阳好歹是昔日京都,我等手头又无攻城利器,杀敌一千自损八百,那伤亡实在是……”
马超皱眉在帐中来回踱步,于禁回身问道:“军中另有多少粮草?”
于禁闻言亦是面色大变,摇点头皱眉说道:“我曾见过此人,我……看不透他!或许……”说着,他俄然想到,望着帐内世人舔舔嘴唇说道:“我有种不好的感受,你说司马懿会不会已经到了……”
“我,我没说甚么啊……也就是胡胡说说……”
“鄙人觉得,曹操已死,便如尚书所的,群龙……咳,群蛇无首、一盘散沙,期间如果有人不尊曹操遗命,争权夺利,那可就有好戏看咯!”
说着,他回身便走。
“额……”
“末将明白。”
“额,这个,偶然偶然……”
曹操胜,便代表着曹可踏足兖、豫,刘平权势大损,天下或许更加狼籍;司马懿胜,则代表着曹二度被挡汜水关,于军心、于士气皆为大损,恐怕今后再难有进取之心,而刘平则威名更甚,成为天下霸主!
淡淡说着,司马懿亦下了一子。
“于将军消消火,”坐在主位的马超摇点头,起家给于禁倒了一杯水酒。
姓子暴躁的夏侯渊拍案惊声说道:“我等只顾着为主公报仇,竟忘了那司马懿在旁虎视眈眈……这,你们说这家伙,不会趁机……”
望了一眼世人,庞德低声说道:“我感觉司马懿如果当真来了,便是为洛阳而来,我等何必为那韩袭抵挡刘军兵马?更何况是那司马懿?司马懿拿下了洛阳,韩袭岂能逃得一死?只要我等将他害死主公之事传播开来,我就不信了,他韩袭敢转投司马懿,那司马懿敢收留韩袭!叫他二人打个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