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隔温明殿约二里的处所,是一处庞大的天井,何进、韩涛、董卓和十常侍就被安排居住在这里。
听到王芬说要强攻,十常侍都更加惊骇,焦急地看着韩涛:“驸马,你倒是说话啊,到底如何办呀?”
“这王芬白日还对我们那么殷勤,想不到他竟然是暗害叛变。”
韩涛平静地答复着张让:“这还不敷清楚吗,张公公?王芬诡计叛变,先是带兵突袭了温明殿,随后又向我们策动奇袭。”
韩涛特地安排了文谡、典韦带着五百黑甲军保卫。
王芬见韩涛不说话,忍不住动了肝火:“驸马,你若执迷不悟,我可就要命令强攻了。你的兵马即使精锐,也一定能顶住,还望你三思!”
“你等速速退兵,请出陛下,我等可向陛下讨情。我主宽弘大量,定可宽恕你兵变之罪!”韩涛回绝了王芬,反而劝说王芬主动投降。
王芬本来是想找许攸扣问对策,可此时却恰好找不到他,他也明白邯郸城外有韩涛的一万精兵和五千禁卫军。
十常侍听到王芬主动约韩涛叙话,赶快再次上前。
“这叛军来势汹汹,我们可如何办呀?”
十常侍和董重都悄悄地跟在韩涛的前面,到了天井大门的位置,听到王芬说灵帝已死,都暴露了惶恐的神情。
“王刺史,你这接待的规格可真是够昌大,你到底是何意,又有何话说?”韩涛朗声向着内里说道。
“驸马,那王芬主动来叙话,就另有和谈的余地,还望驸马统统以大局为重,奉求你了。”张让提示着韩涛,特别是把和谈二字咬得很重。
王芬慷慨激昂地颁发了一番演说,痛斥着灵帝,更加本身的兵变找到了冠冕堂皇的借口。
“几位公公放心,韩涛内心稀有。”韩涛回应了一句,迈步走向了天井大门。
王芬思考半晌,感觉周旌的阐发很有事理,以是他才带着周旌亲身来到了天井,筹办和韩涛等人构和。
“驸马,这到底是出了甚么事?”十常侍之首的张让这时也顾不得和韩涛畴昔的恩仇,镇静地冲到韩涛身边诘问着。
天井外,自远处传来了马蹄声,王芬带着数名叛军杀来。
韩涛看着只会叫唤聒噪的十常侍,冷冷地回应了一句,就不再理睬他们。
“现在灵帝已死,他们对峙下去,我军尽力猛攻,他们只怕也难逃一死。”
王芬听到这里,却收回了大笑:“驸马,你那无道昏君早已经死在了乱军当中,你等纵想尽忠,也已经无用。”
“我等本日之举不过是效仿伊尹、霍光,行废立之举,立仁义之君,则大汉复兴有望,天下百姓有福!”
“如果不是我的黑甲军保卫住天井,只怕我们都早就成了刀下之鬼了。”
听到韩涛和张让的对话,十常侍们都惶恐不已,七嘴八舌地扣问着。
“现在这里有驸马带着兵士保护,你们稍安勿躁,统统服从驸马的批示就是。”
“你们都是聪明人,还是早早服从我的劝说,拥立合肥侯,才可免除身首异处之祸!”
十常侍见韩涛不理睬他们,只能转头四顾,这才发明何进竟然不在天井内,他们只能围住了车骑将军董重。
“驸马,灵帝刘宏自即位以来,连发两次党锢之灾,导致天下儒生之士遭受横祸。他更是跋扈放肆,荒淫无道,昏庸无能,贪财无私。”
“当今陛下即使有不当之处,又岂是你这一小小刺史能够妄议废立?!”
“请驸马出来叙话!”王芬来到天井门外,在数名盾兵的保护下,向着保护在大门内的黑甲军大声喊话。
“这关头时候,如何不见大将军出来主持大局。”